公孫大娘被氣的吹胡子瞪眼,但又無可奈何,只能任由李瑛將自己擁在懷里。
好在當著徒弟的面李瑛也不好意思非禮師父,只是簡單的抱了抱這個馬上要跟自己入洞房的女人,好戲不怕晚,急什么……
“珍珠,孤也不能冷落了你,來吧……”
李瑛又向沈珍珠伸出了雙臂。
“抱就抱。”
沈珍珠撅了撅嘴巴,熱情的投進了李瑛的懷抱,“殿下想抱多久就抱多久,你看我多大方?”
“孤可不是無禮的登徒子。”
難得沈珍珠如此落落大方,李瑛倒是不好意思動手動腳,同樣淺抱了一下旋即分開。
“祝你們師徒一路順風,回來之后定有酬謝!”
公孫離淡然一笑:“一家人還說什么兩家話。”
沈珍珠卻是拍手叫好:“必須謝!不過呢,錢財還是免了吧,殿下就給我師父作一首詩,歌頌她的風采。”
“作詩啊?”李瑛啞然失笑。
“昂!”
沈珍珠認真的點了下頭,“殿下都能給李白他們寫詩,不能給我師父寫一首嗎?”
“能、能、能。”
李瑛連聲答應,“等你們師徒從鎮州凱旋歸來,孤一定給你師父寫一首膾炙人口的佳作。”
李瑛把公孫大娘送出書房,便讓吉小慶代替自己送客,免得引起注意。
彈指之間,兩天的時間便過去。
這日上午,穿著便服的楊國忠早早的來到皇家戲苑,又裝模作樣的包下揚州廳,等著安祿山到來。
不多時,安祿山與史思明帶著七八個隨從,以看戲的名義進入了揚州廳。
楊國忠瞧著一行人兩手空空,不由得蹙眉道:“安兄,你給殿下帶的東西呢?”
安祿山拍了拍腰間的褡褳:“在這里呢!”
史思明也跟著把裹在袍子里面的褡褳解下來,將里面的金錠倒在了戲臺上。
“全都是十兩重的大元寶,每人身上帶了二十錠,總共兩百個。”
隨著安祿山一聲令下,其他隨從全部把裹在袍子里的褡褳解下來,將里面的金元寶倒在戲臺上,很快就堆積了金燦燦的一大堆。
楊國忠撫須笑道:“還是安兄謹慎,小弟馬上去邀請太子過來與你相見。”
楊國忠立刻離開戲廳,悄悄趕往李瑛的書房稟報:“啟稟殿下,安祿山來了,一兩不少的帶來了兩百個十兩重的大元寶。”
“你去戲廳等著,孤化個妝馬上便過去。”
李瑛攆走楊國忠,旋即對著銅鏡畫了個妝,并在臉上戴了一個武生面具。
片刻之后,李瑛從揚州廳的演員通道進入了戲廳,摘下面具與安祿山相見。
“臣安祿山拜見太子殿下!”
安祿山急忙叉手作揖,態度恭敬。
史思明與其他隨從也齊刷刷的跟著抱拳,但嘴里并沒有說話,免得動靜太大。
李瑛開門見山的說道:“安將軍只管放心,倆月之內孤會把你推上營州都督的位子。等明年夏末秋初的時候,孤再想辦法讓你出任平盧節度使。”
“多謝殿下提攜之恩!”
安祿山這次終于跪了下去,重重的給李瑛磕了一個頭,“將來若有差遣,臣定當萬死不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