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十幾刑杖下去,高堂隆的肥臀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別打了,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我招、我招!”
“我姐夫將這些甲胄與弓弩藏在我的家中,說是準備干一場轟轟烈烈的大事……”
蕭隱之追問:“什么大事?”
高堂隆咬著牙道:“他也沒說做什么大事,只說干一場大事,我也不知道這大事指的何事……”
高堂隆實在捱不住大刑,只能把罪責推到李珣的頭上,至于什么大事,讓他自己來辯解好了。
蕭隱之覺得審問的差不多了,揮手吩咐把高堂隆押下去,接下來就該提審同安郡王李珣了。
“哎喲、哎喲……痛死我了。”
高堂隆捂著屁股,像死狗一樣被兩名強壯的差役拖下了大堂,送進刑部大牢。
蕭隱之這才心滿意足的朝裴寬與李琬拱手:“裴相、榮王,事情現在水落石出了,李珣在妻舅高堂隆家中私藏兵甲,圖謀造反。”
裴寬總算提出了不同意見:“這高堂隆的供詞疑點頗多,還是先派人去兵部把司庫郎中孟建找來,詢問他可是有個名喚孟昭的弟弟?”
“裴相所言極是!”
李琬馬上附和,“還得調查孟建是否涉嫌侵吞兵甲,這個高堂隆說的有鼻子有眼,孟建沒有叫做孟昭的弟弟,并不代表他沒有侵吞兵部的物資。”
蕭隱之撫須笑道:“呵呵……榮王啊,你還是年輕,如果孟建侵吞了兵部的物資,拿到市場上售賣,還會自報姓名?”
“呃……”
李琬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
蕭隱之說的話確實有道理,如果孟建真的侵吞了兵部的物資,然后派人拿出來售賣,又怎么會把來路解釋的如此清楚?
蕭隱之笑著道:“不過呢,既然榮王有此疑問,查一下也是應該的,那就有勞大理寺派人去兵部核查孟建的人品,再問問是否缺失過甲胄與弓弩?”
裴寬道:“案情重大,今天就暫時不要提審李珣了,先查清孟建身上的疑點再說。”
隨后,今天的三司會審就此結束。
經過刑部詢問孟建,他并無兄弟,家中只有兄長一人,且已經于三年前因病去世。
而大理寺的寺丞跑了一趟兵部打探關于孟建的信息,得知他為人忠厚正直,生活清貧,至今還是租的房子,而且兵部也沒有丟失過甲胄與弓弩,那個高堂隆所說全是一派胡言。
次日,這樁案子繼續在刑部過堂。
孟建應邀來到刑部出庭,對著三位主審官道:“下官僅有兄長一人,名喚孟允,已經于三年前病逝在故鄉襄陽,去世時五十八歲。
這所謂的孟昭,完全是子虛烏有,嫁禍下官。
至于販賣兵甲之事,下官更是萬萬不敢,如今刑部、大理寺、御史臺俱在,下官愿意配合調查,洗清嫌疑。”
蕭隱之笑著道:“孟郎中不必緊張,本官傳你來堂上只是做個筆錄,并沒有懷疑你做出監守自盜之事,你可以離開了。”
“告辭!”
孟建一臉凝重的拱手告辭,轉身離開了刑部大堂。
蕭隱之笑吟吟的掃了裴寬與李琬一眼,問道:“裴相、榮王,現在是否該提審李珣了?”
裴寬頷首:“可!”
李琬沒有說話,只能等著李珣上堂之后看他怎么解釋?
蕭隱之手中驚堂木在桌案上重重的一拍,高喝道:“提嫌犯李珣上堂!”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