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步就是去找陛下,要回你在東宮朝議的權力。”
韋熏兒將自己苦思冥想了半年的計劃道來。
“在則天大圣皇帝之前,太子可以在東宮議政,而且東宮配有專門的機構,下設左右春坊,以及詹事府。
太子你要想成為真正的大唐儲君,必須向圣人要回在東宮議政的權力,這樣才能獲得滿朝文武的尊重。”
李儼道:“這個倒是不用擔心,父皇對我說過,等我成婚了就讓我在東宮議政,鍛煉孤的治國能力。”
“陛下說是這樣說!”
韋熏兒并不認同李儼的看法,“就算陛下讓太子你在東宮議政,派來的也都是他的心腹,更多的可能為了監視你。
太子你要想真正掌握東宮,必須設法把圣人派來的那些官員陸續換掉,全部更換成自己的人,這樣才可以大權在握。”
“愛妃所言極是。”
李儼對媳婦的建議深表贊成,將她擁在懷里。
“本宮會循序漸進,爭取一步步的把父皇派到東宮的官員換掉,爭取三到五年內完成。”
“最后一步就是兵權!”
韋熏兒幽幽的說道。
李儼嚇了一大跳:“父皇可是軍伍出身,平過突厥、攻克過晉陽、洛陽,生擒過皇祖父,想要在他眼皮底下弄兵權,只怕是班門弄斧!”
韋熏兒鄙夷的道:“你怕什么?等你在東宮議政了,你就慫恿手底下的人上書,請求重設太子六率,到時候你躲在后邊坐收漁翁之利。
再說了,這太子六率又不是你第一個提出來的,自我們大唐建國以來就有。
你讓手底下的人給陛下上書請求,能要來最好,要不來也沒什么損失。
你是太子,只要不犯大錯,圣人他也不能把你隨便廢了!”
“愛妃言之有理!”
李儼對媳婦的分析敬佩的五體投地,“你簡直是朕……孤的女諸葛啊,有你做孤的賢內助,何愁將來不能登上龍椅!”
韋熏兒嗤嗤笑道:“只要殿下你聽我的,臣妾保證你在儲君的位子上穩如泰山,實在不行,將來就學太宗……”
“噓……慎言!”
李儼急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父皇的權謀可不是高祖能比,我可不敢以下犯上。”
“呵呵……瞧你嚇得。”
韋熏兒嗤嗤的笑,“我還給你拉了個強援。”
“什么強援?”
李儼睜大眼睛問道。
“保密!”
韋熏兒故弄玄虛的道:“不過呢,殿下將來有機會就多往太安宮跑幾趟,與你的祖父聊聊,向他學習下帝王之道。”
“嗯。”
李儼點頭,“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見到爺爺了,父皇不讓我們擅自去太安宮。”
“等逢年過節,你以盡孝的名義去,誰敢阻止你盡孝?”韋熏兒自負的說道。
李儼依舊心有余悸:“那孤就嘗試下看看。”
為了安撫李儼緊張的情緒,韋熏兒的手指在李儼身上敏感的部位游走,用挑逗的聲音道:“殿下,脫衣服吧……”
“脫衣服做什么?”李儼露出矛盾之色,“愛妃不是有身孕了嗎?”
韋熏兒嗤嗤的笑:“已經一個多月了,太醫說不耽誤行房。今夜可是你我的大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妾身怎能讓自己的丈夫留下遺憾……”
“愛妃真是善解人意啊!”
李儼大喜,急忙除去衣衫,吹滅紅燭,將一腔愛意傾注在妻子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