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璬摸起手帕擦拭了下嘴角的油漬,“肯定是武氏不知道使用了什么辦法,讓她在父皇面前失寵了。”
說著話壓低聲音道:“這么一個風騷的女人,又與二郎年齡相當,你說他們會不會發生點瓜田李下的事情?
要不二郎為何不提拔別人,偏偏提拔二十三郎?這里面肯定有事!”
李璲訕笑:“哎……別操這個心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老老實實的做你的親王,可別到處閑話,免得招惹禍端。”
李璬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也有點后悔,這不擔心李瑝到陛
看到李璲一身布衣的處境,李璬就有點后悔自己沒有管住嘴巴。
李璲道:“單單一句‘長兄如父’也沒什么,這是古人傳下來的教誨,二十三郎不一定能明白你的弦外之音。
再退一步,就算他有所懷疑,你也給他來個揣著明白裝糊涂,就說你是夸贊圣人關懷兄弟,反咬他一口居心不良。”
“受教了!”
李璬端起酒壺給這個十二哥斟酒。
李璲端起酒杯一口喝光:“吃一塹長一智啊,愚兄就是沒管住嘴巴當這出頭鳥,方才落到今日的這般下場。
所以,十三郎你要謹記禍從口出的道理,往后夾著尾巴過日子就行,二郎想提拔誰就由他去,眼不見心不煩!”
酒杯落在桌子上,忍不住罵了一句:“我之所以盛怒之下雇兇縱火,也是受了三郎與張氏的挑唆,一時沖動。
我被貶為了庶人,他李亨倒成了大理寺卿,我左想右想都被人利用了。
所以啊,十三郎你可要謹記知人知面不知心,當面是兄弟,誰能知道他背后是人是鬼?”
李璬點頭:“十二哥說的有理,我看那李環賊眉鼠目的,只怕也是居心不良,往后我要小心他!”
兄弟二人又八卦了一個時辰,醉眼惺忪的李璬這才起身告辭,悄悄離開“鄱陽郡王府”返回了隔壁家中。
由于昨天舉行國宴,滿朝文武都喝的十分盡興,所以李瑛在酒宴上傳旨休沐一天,讓這些大臣們在家里歇一日。
李瑛昨天著實喝了不少,一直睡到巳時三刻方才起床,大概相當于穿越前的十點左右。
在桃紅、柳綠兩人的伺候下,李瑛洗了個澡去去身上的酒氣,然后又在兩人的陪伴下吃了一些滋補的食物。
這兩個伺候了李瑛十來年的女人現在雖然被冊封為美人,但她們更喜歡服侍這個男人,只要在跟前的時候,絕不讓宮女動手。
唯一讓李瑛有些疑惑的就是,前前后后自己也寵幸了兩人十來次了,到現在居然都還沒有身孕。
另外一個肚子沒有動靜的則是江采萍,她自從去年冬天就被冊封為婕妤,伴駕一年有余,前后侍寢二十多個夜晚,依舊沒有懷孕的征兆。
這種情況一度讓李瑛以為自己身體出了問題,但就在上個月,杜芳菲又懷上了第三胎,這證明李瑛的生育能力正常,只能是這三個女人有問題。
這種情況又讓皇后薛柔開始著急上火,你們這些女人進宮就是給陛下開枝散葉的,光吃飯不下蛋怎么能行?
她甚至向丈夫提議,把禮部前段時間為太子采選妾室的良家子名單拿來,讓圣人自己挑選幾個。
不曾想卻遭到了李瑛果斷的拒絕:“不行,這些良家子既然被太子采選過了,那就只能許配給朕的其他皇子,豈能侍奉朕?”
按照大唐的宮制,從全國各地采選的良家子進宮之后先由皇帝挑選,這些妙齡女子既可以被皇帝納入后宮,也可以賞賜給兄弟與子侄。
說白了,這些萬里挑一的良家子就是皇室的“魚池”,皇帝隨時可以享用這些少女,或者賞賜給兄弟、兒子。
但李瑛打算明年三四月份讓吉小慶把楊玉環接進宮中,所以拒絕了現在采選的打算,而是把機會留到明年春暖花開的季節。
正像李瑛穿越之前某個節目里面廣為流傳的一句臺詞“春天來了,萬物復蘇,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