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個錦衣衛的協助之下,楊良瑤將被淹了個半死的韋全弄到了船上。
“良瑤啊,咱家真是沒想到你的水性竟然如此嫻熟,著實讓我刮目相看!”
對于楊良瑤的表現,吉小慶贊不絕口,“陛下最近正在廣招熟悉水性之人,等回到金陵,咱家可以向陛下推薦你,看看能不能給你找個重要的差事。”
楊良瑤喜出望外,稽首頓拜:“能得到公公的舉薦,小的三生有幸!”
吉小慶的目光掃向陷入昏迷狀態的韋全,惡狠狠的吩咐一聲:“把他弄醒!”
“我來!”
憋著一肚子火的劉伶自告奮勇,蹲下身子朝韋全的臉頰扇了好幾個耳光,“給老子睜眼,別他娘的裝死!”
感受到疼痛的韋全緩緩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劉伶那張清秀的臉龐,此刻正以俯視的姿態看著自己。
再高一點就是背負雙手,殺氣騰騰的吉小慶。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韋全差不多已經死了足夠一百次了!
“看來韋某注定逃不過這場劫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韋全硬著頭皮說了一句自認為很有骨氣的話。
吉小慶大笑:“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那就別怪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伶啊,把這狗賊攙扶起來,讓他看看同伴的下場。”
“滾起來!”
劉伶伸出雙手抓住韋全的衣襟,猛地將他拉了起來。
韋全目光轉動,很快就看到了躺在角落里的張立,只見他光著下半身,腿上鮮血淋漓,襠部用繃帶包著,看起來十有八九已經被閹了。
“嘶……”
張立看起來極為虛弱,因為疼痛不斷的發出呻吟,此刻正用無奈的目光望著韋全。
隔著張立不遠的地方躺著一具無頭尸體,鮮血尚未凝固,通過身上的衣著,韋全一眼就能看出這是蔡文彬的尸體。
“姓吉的,我們當初虐待你是不對,可你現在是皇宮內的宦官,你濫用私刑就是犯法……”
韋全知道求饒沒用,便換個套路來威脅吉小慶,“你可以把我送到刑部或者大理寺,讓他們依法治我的罪,你不能對我用私刑。”
“呵呵……我吉小慶可不是個好人!”
吉小慶大笑,“我這人信奉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睚眥之仇當以眼還眼,我既然敢這樣做,又怎會怕你?”
“那你殺了我吧!”
韋全閉上雙眼,引頸待戮。
“你想死,我偏偏不讓你死,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吉小慶伸手示意劉伶把張立用過的閹刀拿過來,“你不是好色嗎,咱家就讓你嘗嘗做太監的滋味!”
劉伶與楊良瑤會意,兩人一起上前把韋全摁在甲板上,讓他動彈不得。
韋全本來就在水中累的精疲力盡,就連坐起來都費勁,在兩個人的控制之下,絲毫動彈不得。
吉小慶先捏住韋全的下巴,用手揪住他的舌頭猛地拽了出來,手起刀落,將他的舌頭割下,隨手丟進江里喂魚。
“唔……”
“啊……”
劇痛之下,韋全雙腳亂蹬,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哀嚎。
“別急,還有更痛的呢!”
吉小慶伸手扯下韋全的褲子,手起刀落,將他的那玩意割了下來,再次丟進江中喂魚。
“啊呸……腌臜東西,臟了老子的雙手!”
“啊嗚……”
韋全奄奄一息的躺在甲板上,身體不停地抽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吉小慶起身把閹刀丟進江中,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你不是好色嗎,這樣你上面
“唔……”
韋全像只大蝦一樣弓著身子趴船上,一只手捂著襠部,另外一只手捂著嘴巴,其痛苦狀難以形容。
“調轉船舵駛回岸邊,接上咱們的人回金陵!”
吉小慶抬腳在韋全的屁股上踹了一下,揮手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