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看了眼廖經,廖經有些不悅:“好歹讓老頭子我吃兩口吧?”
王源伸手從袖子里摸出一個十兩的銀錠子放在桌上,廖經拿起手邊的茶盅又喝了一口才一把抓起銀錠子往外走去。
然后王源看向了聽風和聽雨,兩人對視了一眼后,聽風敗下陣來,看著王源的袖子不動。
王源氣笑了,罷了,不患寡而患不均,又摸出一個銀錠子拋了起來,瞬間就落入聽風的手里,人也隨之離席而去。
小小的茂縣,能月月舉辦文斗的茶樓,三家已經頂天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另外兩家也如狀元茶樓一樣名不符實,亦或者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個狀元茶樓的第三名,官府就出資獎勵五十兩紋銀,備一套文房四寶,免一個月的食宿費用。
第二名出資一百五十兩紋銀,第一名出資三百兩。
這明顯不符合實際的獎勵明晃晃的擺在自己眼前,讓王源想裝聾作啞都裝不下去。
這棟狀元茶樓規模還不及綴錦樓的一半大,茶無好茶,吃食也是一般的很,一年的收入,往好了說,估計也就在一千兩左右。
怎么可能拿出這么大的資金來舉辦這種文會?
還逢十就辦,勝出的人獎金不用茶樓出,可一個月的食宿得茶樓出,一次就是三人,一月三次,就是九人,上房的價格可不低呢!
總不能為了讓學子出名,茶樓不掙錢,還倒貼吧?
而且這才是一次的賽事,若月月如此,沒有貓膩,王源都不信。
沒滋沒味地吃著小菜,門口爭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升級成了吵架,再次吸引了王源的注意力。
書硯和那個學子已經都擼了袖子,尤其書硯看著王源咀嚼食物的嘴,滿臉的怨念。
他好餓,餓的能吞下一頭牛!
非嘴賤賤的,到了吃飯的地方不吃飯卻要念什么對聯?
招惹了這么一個瘋狗一樣的家伙,抓著自己不放。
書硯不耐煩地道:“嗐,你一個學子跟我一個書童說了半天有什么意思?
連我一個書童都覺的這對聯對的亂七八糟的,你一個學子能看不出來?
有時間在這里和我矯情,不如回家多讀一本書去才是正事!”
真是見了鬼了,都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可自己明明一個書童,對上一個學子,居然就有點兒咋都說不清楚的感腳?
“不行!你今天必須說出個一二三來,否則難以讓我們茂縣學子心服口服。
若對你這種隨意詆毀文斗前三名佳作的人不做懲罰,往后是個人都跑來說三道四的,這茂縣文會還有繼續下去的價值嗎?”
書生漲紅著臉,氣憤難掩,指責落地有聲。
王源看了這書生一眼,沒錯過他眼中的不耐煩,又滿足于自己引出來的騷亂。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