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和阿十睜開眼睛,從麻袋里露出手腳四處打量,昏暗的房間里只看的見桌椅的輪廓,有一扇很大的向南的窗子,怎么看都像一間書房。
王源疑惑,還以為自己不小心漏了富,被抓到哪個土匪寨子了。可眼前的屋子咋看都不像柴房啊。
兩人都不是安分的主,尤其王源的內心興奮不已,手指勾了勾,一頓手指操后,在阿十的帶領下,輕松的打開窗戶,輕巧的翻身飛出出窗戶,向窗口不遠的樹干背面落下,被驚起一片落葉,兩人先后往相反的方向飛掠過去。并快速的在寨子里上下翻飛,竄來竄去。
一個時辰后,兩條暗影重新躍回房間。一番交流后,王源皺眉,這間宅子主屋沒人,客院沒人,只有后找房里亮著幾盞燈,透過燈影可以看出是伏案讀寫的讀書人。
這可就奇怪了,錢剛顯然是個辦事的,把自己兩人送進來他們都沒能踏進這個宅子。
顯然擄走自己不是出自錢剛的意思但絕對是錢剛傳的信,也是他實施的。
可一個橋頭村,幾個村民,絕對不敢做這種擄人的事情的。可他們又明顯的輕車熟路,又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看他們出動虜人的陣仗,絕不是分批進行,而是看中的目標一次性全送過來了。
可王源沒看到村長家那兩個文斗榜二的兩人。也沒看到同時住在村子里的其他讀書人。
王源想的腦瓜子疼,最后得出了或許是自己哪方面符合來了他們虜人的標準這個荒謬的理由?
不得不說王源真相了,可此時的王源怎么可能相信?
迷迷糊糊中睡著了,瞎猜不是是,養精蓄銳,天明自然見分曉。
總不會費盡心力把自己綁來,半夜再悄無聲息地弄死自己吧?
等王源一覺睡醒,天光已經大亮,外面也傳來了腳步聲,方向正是自己的這間屋子。
王源坐了起來,理了理頭發,看清了屋子的陳設,果然就是一間普通的書房配置,就多了張床。
阿十推開窗戶王源看到了一個中年人,留著八字須踱著方步正走到了臺階下。
王源揚聲道:“多謝招待,只是晨起梳洗不可廢,麻煩送水進來,萬事待本公子整理儀容后再議。”
王源的語氣有些淡然、傲然還有點兒生氣。
屋外正準備敲門而入的八字須臉上露出了淺淡的笑,對著門口守著的人道:“沒聽到客人的要求?速速去準備。”
守門甲立刻道:“是,錢先生。”
王源的眉眼低垂,果然姓錢,先生嗎?
一個猜測在腦子里成形。王源不動聲色的坐著等水。
門外的錢先生背著手對跟著的人說:“這次錢剛的活做的不錯,君子守禮,能被綁來一夜安安靜靜,臨危不亂,想必會讓大人滿意的。”
王源嘴角微扯,勾出個譏諷的弧度,君子守禮只是自己的試探,若他們重視自己的內在價值,必然會答應并以禮相待,威逼利誘。
若他們只是囚禁或是綁架,自己的要求必然不會有人理睬,并各方面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