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開什么玩笑?
柴濟岳不是柴濟川,當了將近三十年的太子,在他的字典里就沒有什么事情反常是毫無緣由的!
柴濟岳垂眸思忖,一點點兒回想今日柴濟瀾的表現,然后一抬眼就看到本來坐著的二皇子已經興致高昂的指揮著重新調整場子了:
“本皇子編的歌舞人多,十二人呢,比禮部的那支舞多了一倍,場子圈大一點兒。
吃什么吃?等會邊看歌舞邊吃酒才有意思不是?都自動點兒往后挪挪,這么擠,都影響父皇看歌舞了。”
不對!
柴濟岳明顯看出了柴濟瀾的不對,可哪里不對他又說不出來,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眸四處打量,這可是在三皇子府,不是二皇子府!
就算柴濟瀾想做什么,應該也做不成吧?
滿堂賓客該來的都來了,兵部尚書也在,各位將軍也在。
柴濟岳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招手叫來自己的親隨低語幾聲。
一邊低聲交代太子妃:“帶著兒子去看懷朔郡主,孤不使人去叫不要回來。”
太子妃的臉色瞬間變白,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然后抖著手看了身旁太子一眼,手被太子用力地握住,好像給她注入了一股力量。
太子妃緩緩調整好表情和語氣,對著皇后道:
“母后,三弟妹今日大婚,看樣子三弟回房的時候還早呢,兒媳先帶著皇兒過去陪陪她,也讓她沾些喜氣,好一舉得男,盡快給咱們家開枝散葉可好?”
皇后笑著看著太子妃,兒子兒媳的小動作她盡收眼底,武將家的女兒若不是早早入了宮,她是立志要當女將軍的。
身上的功夫這么多年并沒有放下,雖然不練刀槍劍戟,但孟家祖傳的功法沒有一日撂下過。
皇后笑著道:“去吧,好好陪陪你三弟妹,這邊沒什么好菜不用惦記,等回宮了,母后給你們送一桌熱乎的。”
太子妃有點兒心虛地站起來,福了福身,走到皇孫那一桌牽起皇長孫的手直接往后院去了。
而皇后的目光追隨著長孫消失后粗略看了眼老皇帝,然后就放在了滿場子走動敬酒的二兒子身上。
眼神鋒利地看了眼長袖善舞的二皇子,微微瞇了瞇眼,若是有事,老二沖著的一定是川兒!
皇后對身后的侍女低語,侍女面色微變,縮在袖子里的手動了動,快速地離去。
轉眼間二皇子的舞姬到場,不管是愛看歌舞的還是不愛看的都看了過去,因為皇帝看著。
二皇子坐回了座位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扣著桌沿,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
這支歌舞真不錯,一個撫琴的琴師,一個吹笛的男子,琴聲舒緩,笛音清脆,一開場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兩人也是閉著眼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樣。
十二個舞女兩個領舞,跳得好像是一對情侶沖破千難萬阻最后花好月圓的故事。
突然琴音突變,變得低沉暗啞,幾乎低不可聞,讓聽著的人一下子就覺的心臟不斷緊縮,呼吸急促。
就在眾人難受的有人開始發出呻吟之時,琴音突止,笛音高亢而起,逐漸走高,越來越高,剛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被吊了起來,頭昏腦漲,還有股眩暈感。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