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抓住,有種一定會錯失很多很多的直覺!
柱國大將軍完全是下意識地開口留人,都沒過腦:“那個女娃子,過來,站我身邊來!”
王源本就不想走,聽話后直接停住,轉身,一臉喜色地微微福了福身,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真的走到了柱國大將軍身后站定。
柱國大將軍說完有些后悔,都多大年紀了,還有管不住嘴的時候,若這女娃子不敢過來,豈不是讓自己下不來臺?
好在,這女娃順眼,乖乖過來了,哈哈哈哈……
眾人看著柱國大將軍掩飾不住地開心,各懷心事,看向王源的目光里總帶著讓人不舒服的各種打量和鄙視。
只是王源根本沒心思理會,柱國大將軍哎,成名幾十年的宿將可不是姬無良那種年紀輕輕的將軍能比的。
光這一身氣勢、一身收放自如的內力、這威信……
反觀身側的鄭王就只是一個平平無常的上位者而已,也就是地位更高些的一個老者,若沒了身份地位加持,放在普通人里,狀如員外郎。
王源只看了幾眼就不再關注鄭王,畢竟權勢的爭斗大同小異,父與子,兄與弟,家與外,合格的上位者在這幾方之間總能平衡,可顯然,鄭王不是很合格。
這樣的上位者,王源本就沒有與他作對的想法,更是沒有摻和的欲望,不關注就是她最大的敬意。
可王源的想法只是她自己的想法,此時她站到了柱國大將軍的身后,這是什么位置?
這是自己人的位置,是自己可信賴之人才能站的位置!
王源,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黃毛丫頭,憑什么?
柱國大將軍的親衛們沒什么反應,往后挪了兩個人的位置給王源,一個女人而已。
可剩下的所有人都沒忘記大將軍之前說過的話,回答一個問題就金刀相贈。
此時都想找茬,可誰都不敢貿然開口,就怕王源想起這回事,順口胡謅幾句燕窩的故事,將他們看中、看紅眼的金刀摘走。
鄭王咳嗽了一聲道:“王姑娘,是哪里人啊?”
這個必須問清楚,最好是南面的。
王源看了眼鄭王,微笑道:“回王爺,在下是秦城人,家中祖母的兄長病重,奈何祖母早逝,祖父纏綿病榻,父親只有我一個女兒,又有公務在身脫不開身,在下只能替祖父母和父親前來盡孝。”
鄭王得到了想要得到的答案,就不開口了。反而柱國大將軍來了興致道:“你一個女娃子,家里怎么就放心你單獨出來?”
王源笑著看了眼柱國大將軍,什么也沒說,大將軍卻覺的那一眼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
王源道:“在下有些微末的功夫,又帶著侍衛,且我西疆境內百姓安居,歌舞升平,自然放心的。”
鄭王嗤笑一聲:“王姑娘貌美,就不怕這一路上遇到心懷不軌之人?”
說著看向裴十七,意有所指。
王源臉上浮起一抹驚詫道:“王爺說得對,只是我的發型梳的不夠顯眼嗎?這是盤髻,或許在下已經嫁做人婦了呢?”
鄭王語頓,也好奇地再次看向王源,的確,頭發是挽起來的,是嫁做人婦的裝扮,所以裴十七你個兔崽子,找了個小媳婦來搪塞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