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完全一副掉到錢眼里的模樣?
王如海還是有些好奇的:“那你想要本官怎么補償?”
王源指了指身后的茶樓:“他們作為伙計和掌柜的,六百兩估計拿不出來,那就把這座茶樓典當,賠給我吧。
可我只是游學而已,不好經營,賤賣給官府如何?大人只需要出五百九十兩就可以了,給你優惠十兩,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買賣!”
王源的話成功地讓王如海和茶樓的掌柜、伙計都傻了,不是,這茶樓不是我們的,我們只是掌柜和伙計而已!
還沒有身價高到用一間二層、鋪面很大、地段不錯的茶樓來賠償!
王如海也想到了,看著王源,指指茶樓,又指指掌柜的:“你覺的,他們值這座茶樓?”
王源看了眼雨心,雨心將手里的十幾個腰牌遞過來,王源嫌棄的揮揮手:“放大人那里去。這個不就夠了?或許不止呢。”
王如海沉默了,是自己思想太狹隘了嗎?
為什么總有股王源在教自己怎么把文縣內政牢牢抓在手里的錯覺?
“好!本官答應了!來人,傳守備營扈寬縣衙相見!”
王如海起身要走,王源緊步跟隨,王如海轉身:“裴公子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王源笑著道:“不曾不曾,大人秉公斷案,在下佩服。只是,在下還要報案。”
王如海驚的差點兒左腳絆了右腳:“你說什么?還有案子?”
王如海懷疑自己是不是吃閑飯的,整天啥事都沒干?
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案子,一個跟著一個等著他來斷?
王如海試著道:“口角之爭?還是盜竊、搶劫?”
王源別有深意地看著王如海道:“劫殺。二十八人,各個都是好手,把在下攔在街角,幸好在下護衛功夫了得,又的百姓相幫,才逃出生天。”
王如海……
他覺得王源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劫匪在哪里?”
……
一炷香后,王源隨著王如海回到了縣衙,看著擺的整整齊齊的二十八具被剝的只剩內褲的尸體,真是干干凈凈,從來沒見過這么整齊的尸身。
仵作道:“啟稟大人,全部一擊斃命,應是中了帶毒的暗器,見血封喉。”
說著不安地看了眼站在旁邊閑看風云的裴公子。
王如海沉默了幾息,直接對上王源道:“這回,裴公子想要什么?”
王源笑道:“公道呀!他們殺我,自己死了,可不能抹掉他們殺我的惡行,必須賠償!”
王如海搓了搓額頭,又搓了搓額頭,終究沒忍住:“你知不知道,他們是守備營的人?守備營有一萬駐軍,時時刻刻磨刀霍霍想要殺人立威?!”
王源看著激動的王如海,身體微微后仰,道:“大人如今也是西疆的官員了,自古文官壓制武將,大人別說你沒這個能力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