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眼中的閃爍自然瞞不過魏長明,心中頓時就起了疑,心道:“難道是王子民幫助鄭浩逃走的”,想到這,他冷哼一聲道:“他們都說了什么,你最好如實交待,如有半句假話,后果不是你們能承受得起的”
“是,那人犯污蔑王師兄,惹得王師兄不高興”,看守道。
“喔,他怎么污蔑了?”
“那人犯似乎和王師兄有仇,他說,他說他想殺的人是王師兄,是王師兄將少宗主推到他的劍上,想借他的手殺死少宗主,說,說王師兄才是真正的兇手”,看守結結巴巴的道。
這句話仿佛晴天霹靂一般在魏長明耳中炸響,孟詹的尸體他看過,那角度,那力道,的確不是被正面襲殺,更像死于誤殺,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就太驚人了,可這究竟是為了什么?,思忖及此,他忙道,“當時王子民是什么反應?”
“王師兄開始很憤怒,對人犯用了很重的刑,后來就不是很在意了”,看守道。
“后來呢?”
“后來,王師兄就離開了”
魏長明沉默半響,這件事必須要調查清楚,如果少宗主的死真跟王子民有關,王子民自然難逃一死,可從王子民后來的表現來看,仿佛少宗主的死又與他無關才對,否則他怎么可能不在意,魏長明心中這樣想著。
“你們最后一次見到犯人是哪天?”
“是兩天前,也就是犯人被關起來的第二天,我們本想給他行刑,發現他傷得太重,一直昏迷不醒,害怕再施刑,犯人會死掉,所以就打算等犯人的傷好些后,再施刑”
“你們當時可有觸碰過犯人”,魏長明盯著看守道,這一點很關鍵,可以判斷鄭浩逃走的時間。
鄭浩消失時的情形這兩名看守已經聽說了,為了減輕自己看守不力的罪責,早就想好了說詞,異口同聲的道:“有觸碰過,我本打算給人犯抹些藥的,可人犯傷得實在是太重,身體表面已經被燒成炭了,即便抹上去,也沒有用,所以才做罷”
魏長明皺著眉,心里盤算著,如此重的傷,斷不可能獨自逃走,一定有人接應才對,莫非這宮中出了奸細,如果真是這樣,這件事就大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