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出事后,她曾問過礦脈的管事,以她的經驗,如果礦脈的情況真的如此糟糕,管事早就應當上報宗門了,怎么可能完全不知情。
礦脈管事也覺得事情太過蹊蹺,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除非是發生地震,否則礦洞內不可能出現如此嚴重的坍塌,否則早就出事了,而且礦脈管理一直很嚴,每五日一小查,每旬一大查,都有文字記錄成檔,這些不可能作得了假。
如今,唯一一個沒有被埋的當事人突然莫名消失,她要是還反應不過來,也就太蠢了。
果然,莫倉似早有預料般道,“不用找了,人已經逃走了,這一次的事故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人為,有人想利用這一次巡查礦脈的機會殺人”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待喧嘩聲小下來,莫倉才道,“紹毅峰,你來說說事情的經過”
他故意避開了鄭浩,鄭浩畢竟是他的弟子,如果讓鄭浩來陳訴事情的經過,即便公平也會讓人覺得不公平。
紹毅峰上前一步,走到人群的中間,從下礦洞開始講起,張紅昌提議三人分開,他為什么不同意,一路上他們是如何分工的,張紅昌又是什么反應,最后張紅昌以方便為由先離開,他和鄭浩又做了什么,往回走時鄭浩如何發現不對,又如何拉著他往回逃,然后陣法被人啟動,他們被一連串的爆炸攆著一路往礦洞深處的兇險情形描述得繪聲繪色,讓人仿佛置身其中。
待他講完,眾人議論之聲不絕于耳。
“居然如此,我就說嘛,又不是地震,礦洞怎么會塌得這么嚴重”
“這也太聳人聽聞了吧,就為了殺一個人,就要將整個礦洞毀掉,這人真是夠瘋狂的了”
“那個張紅昌居然說是探測器壞了,他是出來拿探險器才逃過一劫的,如今看來,根本就是撒謊”
“那個張紅昌和鄭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呀,我以前怎么沒有聽說過”
“唉,你這話說在的點子上了,聽說鄭浩才從下界來,加入宗門的時間也不長,誰會這么恨他”
“噓,你小聲點,小心禍從口出”,說話之人朝蕭雅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提醒道。
“不對呀,也許人家想殺的是紹毅峰呢?”
“這怎么可能,如果想殺他,他早八百年就死了,還用等到現在”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