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聽父親說,鄒家之所以會如此不擇手段,也是因為有人在背后支持”。
“你是說長天宗”
“嗯,鄒家有子弟拜入長天宗,聽說有一個已經成為內門弟子,鄒家敢這么做,一定是得到了背后之人的支持”。
對鄒家來說,所做的這一切都蓄謀已久,應當是從當年鄒家失去城主之位就開始謀劃了的,這么多年的隱忍,為的就是重新將城主的位置搶到手。
之前針對北寒峻的截殺以及這一次針對北寒嘯的刺殺都表明,兩家的沖突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程度,特別是這一次刺殺北寒嘯的人是身邊一個用了多年的管事,說明鄒家早有預謀,很多年前就在北寒家埋了釘子。
“如今我父親已經毒入心脈,醫師說,如果找不到解毒的辦法,最長拖不過十天,如今已經過去七天了,還有三天,我父親他,他~”。
北寒峻說不下去了,他抹了一把臉,眼睛通紅了。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還當不當我是兄弟了”,鄭浩有些生氣,一把拉著北寒峻就走,“你父親都這樣了,你怎么還有心思陪我喝酒,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
“鄭浩,我,我只是心里煩,也不想你跟著著急”,北寒峻低下頭,淚水在眼中打轉,他心中很難受。
他怎么會不難過,可是他難過又有什么用,他不懂醫,也不懂毒,什么忙都幫不了,鄭浩好不容易來一次,他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脆弱的樣子,口中雖然這樣說,心中卻很是感動,他偷偷瞄了鄭浩一眼,見鄭浩一臉嚴肅,忙道:“你,你別生氣好嗎,我以后有事再也不瞞著你了”,見鄭浩還是不說話,只是沉著臉走路,有些急了,“鄭浩,你真生氣了,你,你要帶我去哪?”。
“去你家”,鄭浩沒好氣的道。
見鄭浩終于說話了,北寒峻松了一口氣,“哦”了一聲,也不再多說,很快,兩人就回到城主府,和鄭浩第一次來時不同,此時的城主府內氣氛很是壓抑,偶爾遇到的下人,也都行色匆匆,滿臉惶恐。
兩人來到北苑,這里是城主府最大的院子,也是北寒嘯夫婦居住的地方,房門口站著幾名老者還有男男女女十幾人,將屋前圍得滿滿的,這些人年齡不等,長得和北寒峻都有幾分相似,應當都是北寒家的族人,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就連鄭浩兩人到來都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大管家低著頭恭恭敬敬將一名滿頭華發的老者送了出來,那老者顯然是一名醫者,身上發生著淡淡的藥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