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難的吐出那幾個字。
“永別了,沉淵哥哥。”
模糊之中,他隱隱聽到了先生的回應。
他露出了笑容,漸漸閉上了眼睛。
“哥哥!”
冷臻星和冷天驕哭喊著。
“天翊!”
冷沉淵的父母也同樣悲傷。
夏軒晟走過來探了探冷沉淵的脈搏,搖搖頭:“他已經死了。”
“怎么會!”
“哥哥,你醒醒啊!”
“你醒醒啊,天翊!”
劉錦藝走過來:“節哀吧。”
“臻星。”
男孩看著哭的傷心的冷臻星輕喚道。
“先生…”
冷臻星轉身抱住男孩。
“先生,我哥哥他死了,我沒有哥哥了!”
男孩看著緊緊抱著自己哭的傷心的冷臻星,不禁也抱住了他。
“臻星,事情不可逆轉。”
“今后,你也可以把我當作你的哥哥。”
“先生真的可以當我的哥哥嗎?”
“是啊。”
“不要哭了,臻星,讓沉淵哥哥安心的離開吧。”
“我知道了,哥哥。”
冷臻星擦干眼淚。
冷沉淵的母親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天翊,都是媽媽的錯,是媽媽該死!”
男孩拉著臻星的手冷漠的看著。
“別哭了,遲來的道歉說再多也沒用,讓他安心的離開吧。”
“別忘了,你們還有兩個孩子。”
聽到這話,冷沉淵的父母和冷天驕才哽咽著停止了哭泣。
當親眼看著冷沉淵的尸體被蓋上白布的時候,淚水又不禁在眼眶里打轉。
“好了,小子,你該和我們走一趟了。”
夏軒晟用槍指著男孩。
“哥哥!”
冷臻星握緊了男孩的手。
“臻星,和你父母還有姐姐回去吧。”
“哥哥,有句話我沒和哥哥說上,現在我想對哥哥說。”
“自首吧,哥哥!”
男孩有些詫異,隨后笑道:“你還真是個小天使啊!”
“好了,小天使,你的意見我會考慮的,先回去吧。”
“可是…”
“聽話,臻星。”
“那…好吧。”
等冷臻星一家離開后,男孩也被一群警察圍住了。
“小子,你神秘的面具也該揭開了吧。”
“哥哥要打開潘多拉的魔盒嗎。”
“我不認為世界上有第二個人能和你如此相似,kid。”
“kid!”
“軒晟,你是說他是kid!”
“沒錯,這種本事,這樣惡劣的性格不是kid還能是誰。”
“什么叫惡劣的性格啊!”
“小子,你承不承認你是kid。”
“哥哥沒證據的話就不要隨便說。”
“你站著別動。”
夏軒晟說完就蹲下身去。
“干什么啊?”男孩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在這時,夏軒晟把男孩左邊的長筒襪往下一拉。
男孩瞬間僵住。
“你不會要說你左腿上有個和kid一模一樣的胎記吧。”
大家都看到了,男孩的左腿上有一片紅色的胎記,旁邊還有一個淺褐色的痣。
“你怎么會知道?”
“之前你左腿受傷的時候注意到的。”
夏軒晟把kid的長筒襪拉上去。
“而且,秦局告訴我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夏逸琛的親生兒子,也就是幼皇的左腿上有一片紅色的胎記。”
“什么!”
“也就是說,kid其實就是幼皇!”
“其實早就該發現,kid與幼皇簡直是一模一樣,完全對的上。”
“是啊,我就該收斂點的。”
話音剛落,kid周身散發出白色煙霧。
不過煙霧很快就散去了,熟悉的小丑面具出現在大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