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的天氣,也不是熱,氣溫怡人,張裕豐正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瞇著呢?想著怎么和村婦女主任王巧巧約會,他們兩個人經常在村委會辦公室的椅子上就辦狗合之事,認為比在床上刺激。正想著怎么再去干一次,回來再吃中飯。
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電話號碼,像白天見到了鬼,從沙發上跳下來,小心翼翼的拿著電話,畢恭畢敬的接了電話。
“晚上在家不要走,有幾個客人上門談事情,做好準備工作。”電話里男的冷冷的說道,然后掛了電話。
張裕豐收了電話,擦擦額頭的汗,坐在沙發上心有余悸的想著:會不會出了什么事情了,老槍很少出來的,老槍只是個外號。他每次都是見到蒙著臉的,不淸楚真正的面目。也不想知道,對這個人心里只有恐懼,感覺到他好像一個幽靈一樣,總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在你面前,而且手段相當殘忍。
接到了這個電話后,張裕豐設想的與村婦女主任王巧巧的椅子上約炮也就不了了之,他可不想招來禍端,就是約了王巧巧,恐怕自己也是舉而不堅,誰愿意自己是面條子呢?
叫老婆趕緊帶著孩子回娘家去,以前都是這樣的,老槍一安排人到家里談事情,除了他自己外,家里的人一個也不準在家里,否則后果嚴重。
打發走了孩子和老婆,他就坐在沙發上等著后面的側門敲門聲,每次都是以后側門進來的,張裕豐坐著,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終于等到了天色暗了下來,院外傳來了汽車的馬達聲,聽著起碼有兩輛以上的,看來是來了不少人,張裕豐是不敢去看看的,一會兒敲門聲響起了,張裕豐急急忙忙跑去開了側門把幾個人讓了進來。
一共進來了五個人,每個人都沉默寡言的,臉色陰沉沉的樣子,張裕豐帶著五個人走進別墅上了樓,進了一間特殊的房間。這個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鐵門,不過房間有一道暗門通到陽臺上,陽臺邊上是一棵梧桐樹上,樹齡起碼有十年以上,高大茂密的樹技把陽臺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將他們五個人領進了特殊的房間后,張裕豐才忐忑不安的下了樓,坐在沙發上,小心翼翼的等著,聽候差喚。
今天,老槍沒有來,因為五個人當中,沒有一個人是蒙著臉的,老槍沒有來,讓張裕豐心里稍微踏實點,五個人當中,有一個他好像在哪里見過,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見過的,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的,但他知道那人是公安局的領導。
公安局的領導都得聽老槍的,張裕豐對老槍是忌憚又有些神秘的感覺。
一個多小時后,上面的人敲門了,他趕緊跑去開了門,見五個人從房間走出來,臉色蒼白,神情不安又緊張。他剛要關上門,見蒙面的老槍走出來,一臉冷漠,低聲說道:“找幾個司機,家里人有患不治之癥的或司機本人就是患病的,等著我通。”
等蒙面人,老槍走了一陣子,張裕豐才反應過來,嚇得渾身直冒冷汗,這人什么時候來的?他竟不知道,嚇人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