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功勛啍了一會兒,望著圍著他的人說道:“我叔可是黨校教務處主任鄭大海,我爸是公安廳廳長鄭大洋,你們等著吧,看我到時候怎么收拾你們,誰替我把車里手機拿過來?”
人群中有人把車里的手機拿出來,遞給了鄭功勛,鄭功勛忍著痛,撥打了電話。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叔!我是功勛!我在黨校院子里的路上,被兩人給打了,倒在地上起不來了。你得給我作主啊!”鄭功勛一邊說著一邊哭了起來,周圍的人看著直搖頭,來培訓學習的人,起碼是處級或處級以上干部,經歷過的事情也不少的,但見過這樣脆弱的人,還真沒有,沒有什么本事,你干嘛去惹事?
惹了厲害的人,也就罷了,竟然給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打哭了,真是男人們的恥辱。
五分鐘后,黨校保衛科的科長朱輝帶著四個人,跟著鄭大海急匆匆的趕到了。
鄭大海見侄子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額頭上也腫了,鼻青臉腫,嘴角流著血,看樣子傷的不輕,趕緊撥打了急救電話,然后臉色陰沉沉的走到了鄭功勛身邊,彎腰扶著侄子,關切的問道:“功勛!你感覺怎么樣?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鄭功勛見自己叔叔來了,放聲大哭起來,然后邊哭邊用手指了指韓梅和韓景,哽咽的說道:“就是這對狗男女,我見他們在中心路上摟摟抱抱的,說了他們幾句,他們就不問青紅皂白的一起上來打我了。”
韓梅聽到了鄭功勛又口出不遜之言,又上來對鄭功勛的臉,左右開弓,來了兩個大耳光子,誰都沒有想到,在這樣的場面情景,韓梅還敢上來扇耳光,鄭功勛沒有想到,鄭大海也沒有意料到,周圍的人更是沒有人想到,膽子也太大了,速度也太快了。
鄭大海氣的臉色鐵青,站起來指著韓梅,怒氣沖沖的喊道:“你也太過分了,太囂張了,朱科長把她拷起來,以妨礙公共場合安全,把她送公安局,告訴公安局要從重從快處理。”
朱科長拿出手銬就朝韓梅走去,邊走邊大聲說道:“你別動,不然我們對你采取強制措施。”
見朱姓科長朝韓梅走去,要拷人,韓景忙著走上去擋住了朱科長,然后笑著說道:“黨校可是個講政治,講道理的地方,保衛科職責是什么?有執法權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朱科長一聽韓景這么一說,猶豫了。心里想著:來這里學習培訓的,哪一個簡單啊!要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丟了飯碗不說,還要受處罰的。
“盡管去拷,出了事情我擔著就是。”鄭大海不假思索的說道。人被氣壞了,心智也就亂了,又想到,自己可是黨校的教務處主任,自己的哥哥又是省公安廳副廳長,一般的省領導都會給面子的,下面的市里面,縣里就更不要說了。
有了鄭大海背后撐腰,朱輝心里底氣十足,心里想:鄭家在省城也是有頭有臉的,打人的就是有背景又能高過鄭家?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情。賭一把,單車變摩托。
“你閃一邊去,我對你是客氣的,要是再攔著我,連你都拷起來,信不信?”朱輝指著韓景冷冷的訓斥道。
“信!我當然信了!那你就先拷我吧!不然我不會讓你過去的。”韓景微笑著說道。
我靠!見過有人求財,有人求婚,有人求饒的,還沒有見過,有人求拷的。這小子是不是頭腦有問題?這樣的人也來黨校培訓學習?我們竟然是和這樣的人一起為伍!唉!真是丟人!
韓景微笑著看著朱科長,對大家的奇怪眼光,毫不在乎,朱輝心里也感到奇怪,但也沒有多想,拿著手銬,就把韓景給銬了起來。接著又從身后跟著的下屬手中拿過手銬,朝韓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