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男的,也沖了過來,加入了混戰,場面一度混亂不堪,韓景將韓梅拉在身后護著,指著前面的幾個人,怒氣沖沖的喝道:“你們會付出慘重代價的,不會放過你們的。”
打人的女的掏出了手機撥打了電話,不知道打給了誰,接通了電話,哭了起來,說被人打了,有同學受傷了,身邊的男的也撥打了電話,搬兵,看來是不放過韓景的。
韓景心里想:這事情既然鬧大了,就鬧得再大一些也好。他忙著給李闖打了電話,李闖接了電話,一聽說韓梅讓人欺負了,他們正在圖書館群毆打架。
也不上課了,就往圖書館跑,等到了圖書館,對方也來五六個人,見韓景這邊只來了一個人,氣勢上就強了起來。
打人女的,指了指韓景,對來的人說道:“表哥!就是這小子動手打了我,你要替我狠狠的收拾他!”
被稱為表哥的男的,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臉橫肉,眼光陰森森的望著韓景,并冷冷的說道:“小子,你有種,竟然敢打我表妹,你知道她是誰嗎?又知道我是誰嗎?你惹了惹不起的人,活該你倒霉,哪只手打的,自己把那只手折斷了,我滿滿意的話,放你一條生路,不然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要以為在黨校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黨校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韓景一聽,知道這幾個人是黑道上的人,他們怎么到了黨校呢?進黨校如出入無人之地,來去自由?
“你們是道上的,怎么隨便就可以進入黨校呢?不怕被抓了起來?”韓景嚴肅的說道。
原來,這女的叫毛玉,她老爺子是民政廳廳長毛湖光,她伯父是省委政法委書記毛山河,難怪人家囂張跋扈,有資本。
男的是叫許東北,毛玉姑姑家的兒子,東北人,在東北算是一個人物,有一個做公安局局長的父親,許民豐,和一個看守所所長的母親毛紅。在當地算是響當當的人物,就是這樣的家庭,竟然出了個黑惡勢力領頭人,許東北。
許東北,身上有幾條人命,嚴打時被抓了,判了刑,大家都以為在監獄里服刑呢?誰知道竟然跑到內地來了,還藏在黨校內,誰能想到這些呢?
原來都是毛家兄妹商量后的安排,呆在東北,怕被人發現了,帶來麻煩的事情,在內地有自己的做大官的親屬護著,呆上十年八年的,大家也就忘記了,風頭一過,再回去,改頭換面,就可以重新開始生活了。
所以毛山河和毛湖光兩人一合計,就把許東北安排在黨校保衛科,這地方誰能想到呢?燈下黑的道理誰都懂,但在實踐中,能做到靈活的運用的又有幾個呢?
毛玉是南江市民政局,審核處的副處長,老爺子是民政廳廳長,誰不巴結她,從技校畢業的,不到兩年就升至副處長,比火箭升的都快,朝中有人好做官的,古已有之,今天更甚。
這不是黨校開了培訓班,這樣的渡金機會,能錯過嗎,有權在位不用,你要么是傻子要么是癡呆,老子在位,想方設法的把下一代人安排好,然后安穩退下去,有的口袋里鼓的不能再鼓了,國家的,不拿白不拿。鋌而走險也要拿,就是東窗事發了,進去待上幾年,出來還是有用不完的錢,劃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