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叫張裕豐?是不是張圩村書記?是不是有輛包面車,車牌號是蘇k156s?”韓景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你問的幾個問題,確實都是與我相關的,我也不否認的,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的,你們為什么帶我到這里的?”張裕豐納悶的問道。
“你看!我們以前也不認識的,這幾個問題又都與你有關,尤其是車牌號碼,一直都是你的,沒有借過車給別人的,你應該是有印象的,做了什么事情,我提醒你一下,最近兩年的時間,你應該是記住的。”韓景提示著張裕豐說道。
“最近兩年,我也沒有做什么對不起組織的事情,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啊!就是有一次…”張裕豐吞吞吐吐的說道。心里想著:那事情都過去了這么久了,不可能的,也沒有造成什么傷害的結果。
韓景微笑著點點頭,并笑著說道:“你算是想起來了,就是那次的事情,是不是以為沒有造成什么傷害的后果,是不是以為時間久了,就已經過去了?”
張裕豐點點頭,心里想著:那事情真的被發現了,為什么當時不抓自己,這一年多的時間都沒有動靜呢?真以為是過去了。
韓景望著一臉疑惑的張裕豐,微笑著說道:“你以前是怎么發財的,我們不管的,和村委會婦聯主任的私下曖昧關系,我們也是不管的,但是,你得說出來為什么跟著我們的,不然,我們就是老賬新賬一起算了。”
“我只不過是跟著你們一段路,又沒有做過傷害你們的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后來不是什么都沒有干的。”張裕豐辯解的說道。
“你是什么都沒有干,但不代表別人也是這樣的,你沒有聽說過最近有人襲擊國家工作人員的事情?差點兒造成了重大傷害,他們雇傭了人,搞暗殺的,和恐怖分子有什么區別?”韓景嚴肅的訓斥著張裕豐。
搞暗殺,不會吧,那可是死罪的,張裕豐想到了這里,忙著抬頭看了看韓景他們幾個,然后吃驚的說道:“暗殺人的事情,我一點也不知道的,我只是個小人物,跑腿的,再說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張裕豐想到了老槍的樣子,如同幽靈一樣,對他也是了如指掌,心里還是恐懼的很。
“你是迫不得已,我們也是相信你說的話,我們想知道是什么人指使你去干的,為什么指使你?你和他們又是什么關系?平時怎么聯系的?”韓景用嚴肅的表情,望著張裕豐。
“我也不清楚他們是什么人,真的不知道的,平時都是他聯系我的,總之會在想不到的時候,突然出現在面前,如同幽靈一樣,實在太可怕了!”張裕豐打著寒顫說道。說完了還左右瞧瞧,可見對這個人是多么的恐懼。
“你怎么能不知道他是誰?你以為我們是那么好忽悠的?不老實交代,會有你好果子吃?”蔡徐坤立刻用訓斥聲音說道。
“我真不知道他是誰,見面時,他都是披著黑風衣,蒙著臉,平時大多數都是都是電話聯系的,我光知道他叫老槍,我對他知之甚少,他對我是了如指掌的,我覺得他不是人,就是一個如影隨形的幽靈,太可怕了!”張裕豐臉色蒼白的說道。“老槍?”韓景眉頭微皺,這個名字他似乎在哪里聽過。
他示意蔡徐坤記錄下張裕豐所說的一切,然后繼續追問:“他一般都會讓你做些什么?”
張裕豐顫抖著說:“大多是一些監視、跟蹤的任務,偶爾也會讓我傳遞一些消息......我真的只是聽命行事啊!”
韓景陷入沉思,看來這個“老槍”在幕后操縱著不少事情。他決定順著這條線追查下去,一定要把這個神秘的“老槍”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