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裕豐被叫了過來,韓景微笑著看著他,然后輕聲說道:“村里所有人都來了嗎?有沒有漏掉的或者是其他原因沒有來的?近期有沒有什么人外遷或出去了?你熟悉本村人,有什么想法呢?”
“你們沒有排查到?連大概的方向都沒有掌握到?我就說了,老槍是幽靈,你們查不到的,我們村里人都查了,沒有什么人漏掉的,外遷外出的倒是沒有,遷入的倒是有,但是,都不少年了,又是殘疾人,不可能是的。”張裕豐篤信的說道。
“遷入的?什么時候的事情?你怎么沒有說過呢?”韓景立刻問道。
“我說了也是白說的,他就是一個殘疾人,他怎么可能是老槍呢!?只是老張家的傭人。”張裕豐解釋著。
“老張家?哪個老張家?你說明白了。”韓景嚴肅的說道。
“就是以前做過市委書記的張軍,后來不是進去了嗎?就很少有人提及了,他的老宅基地上蓋了房子,有一個啞巴看著,從來不怎么與人打交道的,不過心地善良的,他怎么可能是老槍呢?!”張裕豐解釋著。
前市委書記張軍,老宅基地,啞巴看著,韓景在頭腦中快速的分析著,心里有種感覺,很強烈的感覺,這種強烈的感覺,以前是沒有過的。
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個啞巴不是個簡單的人,極有可能就是老槍,張裕豐忽視的人,也是他輕視的不以為然的,很符合設定的條件的。
韓景不露聲色的笑著說道:“這也是,你知道這個啞巴為什么不參加體檢呢?你看到了他本人沒有?”
“我派人去通知了,說他早上出門去了,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有時候一走好幾天的,也沒有人注意他的。怎么了?他有問題嗎?”張裕豐解釋一下又進一步問道。
“我只是問問而已,我沒有覺得他有什么問題的,你覺得村里有誰最值得懷疑呢?”韓景轉移話題繼續問著。
“我沒有覺得誰值得懷疑的,我也是本地土生土長的人,別人是什么的,我看的八九不離十的,老槍就是幽靈,你們是不可能的查到的。”張裕豐泄氣的說道。
韓景又與張裕豐聊了幾句,就把他送走了。等張裕豐走后,韓景馬上召集全體成員,布置任務,將檔案整理好,然后帶著檔案打道回府。
一路上大伙兒垂頭喪氣的,一言不發的,韓景微笑著看著大家,自信滿滿的說道:“一次失敗了,不代表次次失敗,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我們不必要這樣的哀聲嘆口氣,我們應該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