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沖對韓景產生了記恨以后,又聽陳延等人對韓景也是無可奈何,而且韓景還有可能調查一些事情,估計會有人牽扯其中的,他們絞盡腦汁也沒有辦法對付韓景,王沖想著怎么能把韓景給挪地方了,而且還是不通過省里面的,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老爺子王猛,王猛掌握著全國各地各級領導官帽子,辦這事情太簡單了,最后想個辦法,就是以組織名義把韓景調入京城一個閑置單位冷凍起來。
王沖抬了抬眼皮,冷漠的說道:“你們也是的,怎么老是長他人威風,滅自己的勢,把韓景說成了神,真的是那樣的話,他早就坐在我屁股底下這椅子上了,他畢竟是農民出身,一個草根書記,能厲害到哪兒去?要不是走了狗屎運,有幾個人罩著他,我早把他丟河里喂王八去了。”
“我們也不是怕他本人,而是害怕他身后的人,省里面幾個大佬都是支持他的,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哪里能和書記您比,您是紅色家庭出身,又是京城大家族,有影響力的家庭,現在王部長進局呼聲又高,您又是領軍人物,智慧自然也是高與常人的,我們怎么能與書記您比呢?”陳延笑著說道。
王沖聽了陳延的話,舒服的點點頭,神情自若的樣子,心情變愉快起來,笑著說道:“陳市長分析的不錯,你們抓緊物色合適的人選,準備好,等韓景一走,我要將他們那幫人全部pass掉,讓他們知道我王沖是什么樣的。”
“書記!這么大的喜事,我們是不是慶祝一下呢?到時候書記好好的說一說,讓我們也學學書記的深謀遠慮,讓我們長長見識!”張兵諂媚的討好著王沖。
“就是,書記到時候好好的講一講革命家庭的優良傳統,講一講為官之道,讓我們受受教育,提高自己思想境界。"陳延也在旁邊慫恿著說道。
王沖被兩人一說,心里樂開了花,早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吧!你們安排好了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不要搞得太人盡皆知的,低調一點。”王沖說完了話,對著陳延和張兵揮揮手,意思是我要午休了,你們可以走了。
陳延對張兵使了使眼色,然后笑著點點頭,輕手輕腳的走出了王沖辦公室,出門時臉上露出冷笑,陰謀詭計的冷笑。
張兵跟著陳延進了辦公室,關上門,才笑著說道:“這些太子爺,對我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根本不把我們當成人啊!晚上怎么安排呢?”
“都是互相利用,你也不要再感慨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要是有辦法的話,誰會寄人籬下,看人臉色行事,等我們有了實力了,別人也會這樣對我們的,晚上安排的事情,得有特色的,要投其所好才行,你沒有聽說過嗎?韓景學校時候的戀人陳華娟是前省委副書記陳道光的女兒,嫁給了白家的公子哥,陳白兩家都是落泊了,都是韓景任職省紀委監委系統的時候,外面只有陳華娟一個女人,人長的天姿國色,風情萬種的,聽說對韓景是恨之入骨,愛不成,變成了恨,你明白了嗎?!”陳延陰笑著問道。
“你是說,把陳華娟安排給…?這樣合適嗎?陳白兩家雖然是落魄了,但是,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有些人脈關系還是在的,我們是不是那個了?”張兵疑惑的眼光望著陳延。
“無毒不丈夫,我們要是仁慈了,最后悲慘的下場就是我們,我們現在勢單力薄,只能坐山觀虎斗,坐收漁利的。”陳延冷漠的說道。
是啊!仁慈不掌兵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