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的想法和計劃都是對的,韓景他們幾個人剛出寧陽市地界,韋德江的電話就來了,韋德江名義上是向韓景匯報工作的,這借口也太低級了,一個市長向團中央權益部部長匯報工作,名不正言不順的。兩人也是心知肚明的,看破不說破,官場的事情不都是這樣的嗎?
韓景微笑著說:“韋市長!我已經出了寧陽地盤了,是不是以后有機會再說吧?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領導,應該是沒有什么需要向我匯報工作的事,你就是有事情我也不一定能幫上你什么忙。”
韓景試探性的說著,如果韋德江真的就此打住,就是以后有機會見面了,韓景也不會和他發生什么瓜葛的,因為這樣的人,一點政治智慧都沒有,和這樣的人交往費心費力又不討好,說到底就是,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韋德江又不是生瓜蛋子,混體制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怎么能不知道韓景的話,那是話中有話的,再說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眼前的機會不抓住了,以后有沒有機會,還真難說的。
“韓部長!你的大名早已經是坐飛機吹喇叭了,我對你是神交已久了,原來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現在好容易有了機會,怎么能錯過呢!不就是出了寧陽地界,這也就多跑幾里路的事情,你說個地方,我過去就是了。”韋德江低聲下氣的放下身份說道。他不放低身份也不行的,本來級別就低于韓景,現在又有事情求人家,而且還不是小事情,要是替他把事情辦好了,就是讓他跪在地上磕頭他都樂意。
韓景見韋德江像狗皮膏藥貼上了自己,也不好再拒絕他了,于是笑著說道:“我有何能何德,讓韋市長這么器重,既然韋市長這樣熱情好客,我也不矯情了,這樣吧!我現在正在路上,半小時后給你個確切地址,這樣可以嗎?!”
韋德江千謝萬謝的掛了電話,韓景笑著自言自語道:“官場本清靜,只因人貪心。”
王靜笑著說道:“領導這是邊調研邊創作,還是感悟很深的哲理詩呢!”
韓景笑了笑,感慨的說著:“王主任變化的也太快了吧!這才幾天就知道拍領導的馬屁了,就沖你這個話,我替你出個主意。”
“替我出個主意?領導是不是搞錯了對象?怎么牽扯到我了?!”王靜一臉懵逼樣的表情。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還真是一點也不假,你不是說王家最近一段時間重視你了嗎?王家的勢力在安夏省怎么樣?”韓景笑著望著王靜淡淡的問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