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唔!!”
“唔唔唔!!!”
銀鏡之中清晰的,自己的眼皮被割掉,露出那瞪得渾圓的眼球的畫面。
讓那被行刑的吐蕃大臣,以及其他幾個行刑架之上的身影,都是發出驚恐的聲音。
然而,正如同老者所說。
他的手真的很穩。
當那人的眼皮被徹底摘除,丟到一旁的一個小鍋之中。
而后老者又改換工具,讓人將這家伙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雙手好似對比著比例,在那人的胸口等位置比劃著長短。
小刀以一個極其小心的角度,切入皮膚組織,切入肌肉組織......
阿史那屈利和蘇吉嘎早已經出去了。
錦衣衛詔獄的手段,即便只是看看,那都是要晚上做噩夢的。
這種罪留給松贊干布他們這幫吐蕃人承受得了。
而就在阿史那屈利他們,溜溜達達的趁著辦差的空隙,找了個附近的館子飽餐了一頓,又找個了附近的茶館喝了壺茶。
聽到茶館的下午六點鐘的鐘聲響起。
又溜溜達達的回到詔獄這邊的時候,松贊干布他們看到出現的阿史那屈利兩人,猶如看到了再生父母一般激動。
被塞著嘴巴,口中發出激動的嗚咽聲。
阿史那屈利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空蕩蕩,但是卻血淋淋的行刑架。
笑呵呵的上前將松贊干布口中的布條拔出來。
“松贊干布,想好了嗎?”
“這片土地,你是買還是不買?”
“買!我吐蕃買了!我吐蕃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戈壁灘了!求求你國公大人,我們愿意買......”
阿史那屈利微微一笑,又問出來一個讓本就崩潰的松贊干布,再次陷入思想爭斗的問題。
“那吐蕃愿意出多少錢呢?”
阿史那屈利沒有催促他,聲音帶著幾分哄騙小孩子般的溫柔。
掰著手指似乎在幫對方換算。
“如今我大唐最便宜的荒地都要10貫一畝的價格,畢竟是戈壁嘛,雖說吐蕃贊普你們喜歡戈壁,但我大唐可不干那種仗勢欺人的惡事,本國公給你們算五折!”
“5貫一畝,那一頃就是500貫”
“那片大戈壁當真很大啊,本國公覺得估計能有三千萬頃,但誰叫我們太子殿下心善,便給你們算兩千萬頃吧......”
“兩千萬頃,每頃五百貫,那便是百萬萬貫!用我們大唐的單位來說,那就是100億貫!”
松贊干布:“.......”
他像是看魔鬼一般看著眼前這個奸詐、卑鄙、無恥、野蠻.....的混蛋。
顫抖著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這,國公大人,我,我吐蕃拿不出來這么多錢啊,我......”
阿史那屈利笑容放大,變戲法一般從懷中摸出來一份文書。
“沒錢沒事啊!我大唐接受分期付款,誰教我們太子殿下心善呢......贊普,說謝謝。”
“小王多謝太子殿下施以援手,若非太子殿下圣令天降,我,我象雄國怕是已經.....嗚嗚嗚”
壽功殿,恢宏大氣的樂師演奏聲中。
象雄國的國主舉著酒杯,哭得稀里嘩啦的對此刻設宴接待他們的大唐太子李承乾,拜禮感激。
李承乾謙遜的擺著手,示意對方不要這般客氣。
一旁,同樣參加宴會的太子少保李綱笑瞇瞇的撫著胡須。
“哈哈哈......象雄國主不必這般,一切都是那吐蕃贊普松贊干布膽大包天,假借著我大唐太子的名聲企圖行那不軌之事,象雄本次的損失,我大唐一定會替你們做主,幫助你們討要回來!”
李承乾微笑點頭,看向一旁泥婆國、羊同、蘇毗等其他高原勢力的使節們。
“放心,諸位在吐蕃身上遭受的損失,我大唐也會做主幫忙討要回來,不過,高原畢竟是諸位世代生活的土地,我大唐若非不得已,是真的不想派遣大軍上去。”
“一些事情,今后還需要諸位配合我大唐啊......”
眾人都是瞬間大喜過望,紛紛好似排練過一般。
起身出列,對著李承乾便是下拜行禮。
“外臣,叩謝真可汗陛下!我等今后愿奉真可汗為我等高原共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