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孝國這個冷面閻羅恭敬施禮:“靖王殿下,得罪了!”
“不是?你們要干什么?大哥,二哥,你們,你們要干嘛?我,我要找父皇,我要找母后,你們.......”
“表弟!救我!救我啊!”
王恪忠全程卻是瑟瑟發抖,在太子象瑜的目光注視下,一個屁都不敢放。
“老三孤就先帶回去了,回去告訴王尚書,若是彈劾的話,就等一段日子吧,最近的折子都是孤在批。”
王恪忠:“.......學,學生不敢!”
.......
長安新區,金融坊。
這里不僅僅有著如《大唐新報》《大唐日報》的總部大樓,更是如今大唐皇家銀行總部的所在地,而像是魯王地產,長樂藥業等等大唐的頂尖集團,總部也都基本上全都設立在這里。
皇家銀行總部之中,收到助理的消息,四皇子丹丘李御禮捏著眉心,一臉疲累的從辦公室中走出來,來到了自家外祖父應國公武士彟的辦公室前。
辦公室門沒關,考究的紅木地板,還有那擺放著皇帝親自頒發的勛章,以及朝廷各種考評獎項的展示柜,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大氣又肅穆。
只不過,此刻辦公室中,應國公武士彟卻是爽朗的大笑著。
這種笑容是皇家銀行那些高管們,都極少能夠看到的。
而后,四皇子丹丘就看到,自家太子皇兄,和二哥湘王,竟然在這里。
“行長,您叫我?”四皇子丹丘敲了敲門,這是應國公武士彟在答應他進入皇家銀行實習的時候,說得規矩,在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而在這里,他也是不是什么四皇子或是齊王。
“哦?丹丘來了,哈哈,既然這樣,人老夫就交給太子殿下了。”
應國公武士彟笑著起身,太子也在看到四皇子丹丘后,眼睛一亮,湘王更是笑得狡詐又得意,讓后者頓感一陣不妙。
“呵呵,那孤就多謝應國公了,老四愿意回去幫孤,父皇那里壓力也會小一些.......”
兩人自顧自的說著客套話,而湘王則已經是在老四齊王還在愣神的時候,走上前,一把攔住了他的肩膀。
“嘿嘿,這下人就齊了!”
皇宮,御花園。
“父皇!我不答應!我沒有答應啊!是大哥他讓錦衣衛把我綁回來的,父皇,嗚嗚嗚,您要給我做主啊!”
三皇子靖王李御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父皇,我至今都還沒有畢業啊,父皇,我還是一個孩子啊......母妃,嗚嗚嗚......”
王賢妃王語嫣卻是不搭理這個兒子,自顧自的幫著天武皇帝陛下,準備著魚餌。
李承乾活動著腰肢,見三兒子這副模樣,不由皺眉,看向了一旁的太子。
“老大,你這是唱得哪一出?”
他又瞥了一眼一旁的老四:“怎么?老四不是在皇家銀行實習嗎?他也是你綁回來的?”
四皇子齊王李御禮急忙行禮:“啟稟父皇,兒臣是被應國公借調給皇兄的。”
李承乾嗯了一聲,目光又看向了太子象瑜。
卻見太子象瑜拱手一禮:“父皇,兒臣需要幫手,思來想去,也就三弟四弟合適,最近兒臣身子總覺乏力,夜晚睡眠也時常不穩,若是沒人幫忙,恐怕兒臣需要告假一段時日,去醫院修養一番。”
李承乾眉頭挑了挑。
這逆子,是在威脅朕?!
你以為朕沒了你,就處理不了公務了?!
“陛下,魚餌好了。”王賢妃柔聲傳來,李承乾頓時一喜。
他大手一揮:“太子你自己決斷便是,不要打擾朕清靜!”
三皇子靖王頓時絕望,面若死灰,跪在地上的身體也被湘王詭笑地拉起來,直接當場拖走。
他大聲的求助母妃,卻只見自家母妃一臉柔媚看著情郎般,滿眼都是自家父皇,在那里聽著對方高談闊論著自己釣魚的經驗。
“愛妃吶,朕近幾日思來想去,加之仔細觀察,想到了一個絕世釣魚之法!”
“哦?陛下那是何絕世之法?”
“嘿嘿,朕觀那海池的白鶴身形矯健,屹立于岸邊或是水洼之地,游魚卻是毫未察覺,待到發覺之時,卻已經為時已晚。朕將此法命名為靈鶴垂釣法,以形意之姿,擬化白鶴,游魚不知是朕在垂釣,自然便不會被朕的龍氣所逼退,朕今日的魚獲必定裝滿整個魚簍!愛妃且看.......”
“練得身形似鶴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