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維和二王子趕到時,赫雷拉正在和亞瑟商量著對策,溫莎衛隊已經安排好了陣地,無論敵人從哪個方向進攻,都會遭到阻擊,整座王宮已經變成了一座堡壘,全員備戰。
“兩百年了兩百年來,這是王宮唯一一次被叛軍圍住”
望著下面的陸軍,二王子怒不可遏的吼道“我命令你們退去立刻馬上”
下面的將領對二王子的命令嗤之以鼻,且不說二王子現在還不是國王,就算他是又怎么樣
駐守在倫敦周邊的陸軍,早就被三王子收服,不聽話的將領早早更換,再加上內閣首相溫斯頓的行動命令
毫不夸張的說,他們才是正義的一方
二王子才是亂臣賊子
圍住王宮,陸軍沒有第一時間發動進攻,而是等大王子到來后,才擺出了進攻姿態。
“你們還在等什么進攻”大王子對周圍的士兵吼道。
“殿下,我沒看見教會的神父”
“沒有神父你們就不能打仗了嗎你們是士兵王國的士兵服從命令是你們的天職”
聽到這句話,為首的將領咬了咬牙,騎著馬在士兵面前奔過,來回審閱后,打響了第一槍。
“進攻”
“殺”
士兵們匯成人海朝白金漢宮沖去,剛踏進花園,就遭到了火炮轟擊,劇烈的爆炸聲中,頓時死傷無數。
王宮樓頂,赫雷拉望著從炮火中沖出的士兵,揮動手臂“開槍”
砰砰砰
假設在樓頂的轉管機槍連同幾百桿德萊塞栓動步槍迸射出刺眼的火花,火光照亮了王宮的天空,子彈瘋狂傾瀉,一個又一個陸軍士兵倒下,一時間竟無法靠近王宮。
“混蛋混蛋他們哪來的重火力”
見遲遲拿不下王宮,大王子再也無法忍耐,當即拔出信號槍射向高空。
刺眼的光球在高空燃燒,收到信號,停靠在倫敦港的三艘軍艦發出嗡鳴,沿著泰晤士河,朝中央區趕來。
除了原本在倫敦港休整的三艘軍艦,海軍少將喬舒亞親自指揮五艘軍艦也差不多抵達了倫敦港附近,八艘軍艦前后排成一線,駛入了倫敦。
領頭的無畏號上,圖雷克勞利望著兩側的城市,面沉如水,手中緊緊握著軍刀。
他在等馬維的信號,可卻遲遲沒有看到,反倒等來了大王子出擊的命令。
“將軍將軍”
瞭望塔上的士兵忽然喊道“前面有橋我們無法通過”
橋
圖雷拿起望遠鏡向前看去,確實看到了一座大橋橫亙在河面上,那是倫敦橋。
“將軍我們該怎么辦軍艦太高,無法通過”副官提議道“不如我們把橋轟塌吧”
這可真是個好主意,圖雷瞥了眼副官,說道“倫敦橋是連接南北城的重要設施,把橋炸塌會給居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不能炸”
“可是將軍,不炸橋我們就無法通過”
圖雷回頭望向高聳的瞭望塔,在風帆時代,桅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那是船只能否順風而行的關鍵,可自從裝上了蒸汽機,軍艦就不再需要風帆了,立起來的桅桿,也只是做瞭望塔用。
眼下他們需要瞭望塔嗎
似乎不需要。
“把瞭望塔炸掉”
“什么將軍我們要炸軍艦嗎”
“只炸瞭望塔只要炸掉瞭望塔,軍艦就能從橋下通過執行命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