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里后典韋更是一臉的后怕之色,他在軍中可沒少因曾經豪俠的習慣犯錯,主公雖然沒怪罪,可高順可是給過他好幾次教訓。
一想到這里后他就有股深深后怕的感覺,同時每次見到高順他就像老鼠見到了貓,仿佛就像躲著此人般。
不僅僅是他,軍中所有將領幾乎都不與此人來往,除非在軍事上的事,平時相聚什么的,幾乎都沒見過有人招此人聚過。
哪怕是軍中與高順關系最好的張遼也只是軍事上的請教,私交下幾乎無人能與此人談的來。
此人完全就是一個冷漠,每日沉默寡言,除了練兵打仗外他們幾乎不知到此人還會什么的人。
尤其是呂布數年前提拔此人后,并州軍的軍紀一向有高順掌控,可以說軍中所有諸將都受過此人苛刻的軍紀,在呂布麾下諸將中也就他與黃忠后來之人還未了解透徹。
高順可以說在呂布麾下完全是一個鶴立雞群的人物,冷漠寡言不說還不飲酒,時時嗆主公,更有好幾次呂布都被此人嗆的發怒了,可最后依然沒有罷了此人的兵權。
也是如此,呂布胸心之大度量之光令人稱贊,軍中大勝酒宴中,此人經常淡淡的給呂布來一句為將者豈能飲酒大醉,萬一敵人來犯如何如何。
雖然呂布有時也惱怒此人,可只有朝夕相處之下才知道此人的為人,怪不得歷史上呂布雖然知道高順有大將之風也不愿用之。
一個處處和領導作對的將領誰不煩,可正是知道高順的忠心,雖然時常觸怒呂布但隨后也是小事化無,當做沒發生過也不與計較。
“好了你這丑漢,墨跡什么呢還,都什么時候了。”此時的郭嘉灑脫隨意的一擺手,督促著典韋帶他去大殿。
說好的書房沒想到成大殿了,看似一臉灑脫隨意仿佛不計較的郭嘉此時雙眸深處卻透著一股忐忑之色。
夜幕當空,呂布竟然未召喚他,說不擔心那是假的,良才也要遇明主才行,有了發揮之地他才是良才,沒有用武之地他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四世三公的袁紹袁本初他見識過了,其麾下文武班底已成,他這寒門文士也只不過是袁紹裝門面的存在。
寒門永遠要比世家之人低一等嗎?他心中充滿了憤恨與無奈,無他世家之才為何一來就受重用。
皆因其家世,只要你用人家,不僅僅這個人的才能還有其身后雄厚的世家也是一股助力,因此寒門想要出頭永遠比世家之人要艱難的多。
寒門士子之才誰知道,你又沒有過什么輝煌的歷史,而世家士子一來就委以重任,然后就看你能力了,能力好或者你身后家族實力雄厚,最起碼也能混個重職。
而寒門士子在起跑線上就輸給了世家之人,只有少許的寒門士子在發揮過自己的才能后被主公欣賞后才能有所作為。
這也是郭嘉為何心中擔憂的原因,當然也是他對于呂布此時的處境還有為人的認可。
梟雄之資!這是郭嘉對于呂布的評價,尤其是其麾下的班底幾乎大多都是寒門,雖然現在有了無數的并州本土世家投奔,但起碼證明呂布對于寒門并沒有偏見。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桀驁文士的心里作用,呂布看似在并州如日中天,可在天下來說還差的還是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