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初何其歹毒也,吾韓馥自認在冀州兢兢業業,一生雖無大功卻也無過啊,
可竟遭此橫禍,吾長子被氣死家中,爾等之中也不乏有吾親手提拔之輩。”
“那袁本初一旦在冀州立穩跟腳,你們覺的袁紹會放過你們嗎?”
隨著韓馥悲戚的嘶吼,城頭上的人影更是面面相覷,人影中更是有人眼神開始飄忽起來。
“住口,如今袁大人乃是冀州牧,爾不知體恤大恩不說更是陰謀聯合并州呂布
賊子攻伐冀州帶來兵禍,豈是大丈夫所為。”就在韓馥一番心酸悲戚的訴說下,城頭上的太守卻是著急的直接大聲訓斥道。
你~城頭下的韓馥直接氣的臉色一陣泛青,僵硬的瞪著城頭上之人,可就在這時臉色一變,一副驚慌之色,直接嚇的一趴身軀,胯下的戰馬在韁繩的牽動下嘶鳴一聲直接朝著后方撤退。
只見城頭上的太守一把奪過身旁士卒的長弓,憤怒的的大吼一聲直接拉弓嗡的一聲,黑色的箭矢已經離弦。
噗嗤~黑色的箭矢在離韓馥之地足足還有五十步的距離已經失去了勁道,無奈的跌落下來插在了土褐色的地面上。
而這時韓馥狼狽的身影卻是令身后的大軍充滿了憤怒,一時間怒吼聲響起,而呂布也是閃過一絲惱火之色。
直接提起赤兔馬背上的強弓,拉弓引箭一氣呵成,嘎吱吱~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只見精美的粗壯長弓已經被拉成了滿月。
嗡~
空氣撕裂摩擦的翁鳴聲依然還回蕩在耳邊,而黑色的羽箭卻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中。
噗嗤~
遠處城頭上還未反應過來的太守猛然被一股巨力襲來帶動身軀直接拋飛,當他反應過來后周圍的將領士卒們紛紛驚懼的望著他。
此時低頭一看,只見胸口一支黑色箭尾依然在顫抖嗡鳴,而他整個身軀卻已經被釘在了后面的城樓柱上。
鮮血不斷的從奢華的衣服滲出,隨著他一伸手想要說什么,可喉嚨涌動下口鼻卻是流出了大量滾燙的鮮血。
什么話的也說不出來,可求生的**在雙眸中浮現,一雙手掌不住的伸著仿佛要抓著什么般,可隨著鮮血的流失體內的力量卻在消失,漸漸那充滿不敢置信的雙眸失去了色彩。
“主公神威!吼吼吼~”
城下卻是呼嘯聲一片,黑壓壓一片的大軍竭盡全力的嘶吼著,一雙雙熾熱崇拜的目光卻只有陣前那道火紅色的身影。
軍陣中,魏郡的太守任無悠更是震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禁脫口贊道:“早就聽聞虎牢關下呂將軍一桿畫戟天下無人能擋,一張長弓無人能避,今日所見當真才知傳言不虛也。”
狼狽逃回軍陣的韓馥卻是后怕的望著身后,可在看到呂布神射后臉上露出了一股震驚之色。
“大人無事吧?”任無悠擔憂的策馬接應韓馥,而韓馥看到任無悠關心的面孔后,不由的臉色一紅,一臉的羞燥之色連連擺手。
而軍陣前呂布緩緩將手中的長弓掛到馬背上后,卻是閃過一道肅殺之色,冷聲道:“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