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呂布沉默的模樣后,賈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既然主公已經做出決定,那么他也不想在勸了。
“主公,如今我軍只需牢牢將袁紹十萬大軍釘死在清河一帶,只能期待楊將軍能在常山有所收獲了。”
說道這里時賈詡突然停頓了下,仿佛想到了什么,接著說道:“主公,聽聞去年巨鹿一戰后,袁紹麾下大將麴義暗下常常口出狂言,若是他率領大軍出戰,必定能阻截高將軍麾下的陷陣營,也不至于二十萬大軍被破。”
言盡于此,說道這里時賈詡不在說話,而一旁的郭嘉聽后雙眸閃爍著狡詐眼神,嘴角勾起一絲輕笑。
“主公,就算開戰恐怕也在秋收之后了,趁此時機不如散播留言,離間麴義與袁紹二人。”
“如何離間?就算袁紹不滿麴義,但在這等關頭,袁紹不會傻到自損手足。”雖然明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呂布心中依然抱著一絲幻想。
而郭嘉與賈詡二人在說道離間之時,二人相視一眼紛紛看出了對方心中的想法般。
“韓馥!”
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已經離世之人的名字后,呂布突然一愣,接著看到二人神色后,眼神中一陣怪異。
若說戰場上把握戰機局勢,十個郭嘉與賈詡綁起來也不如一個呂布,可要說戰場之外的道道。
這既是謀士,凡是可以利用的哪怕是死人皆可利用,無所不用這就是謀士。
“好,此事就全全交予爾等二人。”
諾!
三人相視一眼后,已經心知肚明,郭嘉與賈詡更是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就算無法離間成功,也能令袁紹對麴義離心。
數日后,袁紹軍中開始流傳麴義在界橋時打敗公孫瓚的白馬從義,后袁紹麾下大將排擠,若不然去年絕對不會如此慘敗。
尤其是袁紹麾下的大將顏良去年如此慘敗,今年又再次獨領一軍出征,而他麴義卻從無這等機會。
袁紹哪怕明知是流言,可心中卻扎著一根刺,麴義乃是降將而顏良文丑跟隨他多年不說,更是幾次冒死相救他與戰場危機時。
去年顏良十萬大軍慘敗,其中的詳細情報他已一一得知,換做是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可軍中卻不向袁紹那般,畢竟袁紹麾下一派是從一開始就跟隨他的,另一派則是韓馥麾下將領投靠。
尤其是去年韓馥死后,這些曾經的降將文臣,若是沒有一絲忌憚心寒是假的,接著并州軍頻頻來城前散播謠言。
說是韓馥死前說他一生中最愧疚的就是麴義,致使其變節,還有張郃投靠呂布后被予重任,鎮守雁門關。
流言猶如颶風般刮過,麴義更是暗下說顏良文丑皆乃匹夫,若是他去年領兵征討呂布,十萬大軍在手絕對可阻止并州軍的腳步。
一時間麴義剛強的性格令袁紹心中的忌憚日益劇增,可大戰在即,袁紹壓下了心中的那根刺。
當著軍中諸將的面更是頻頻夸獎麴義,賞賜下了無數珠寶,這才令這股颶風漸漸消散下來。
可二人之間已經有了隔閡,或者說袁紹心中有了,而麴義猶如高順那般的性格,更比高順還多了一分傲慢,因此無意中得罪了更多的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