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城頭足足有五十多步不說,僅城墻也有七八米啊,一桿上百斤的畫戟竟然能擲上城頭,要知道這可不是弓箭啊。
而令他們心驚的還未結束,在五百騎兵的團團護衛下,五百騎兵開始游蕩在城墻外。
最中心的呂布取下了馬背上的強弓,拉弓引箭毫不停歇,隨著戰馬的奔馳下,他的距離已經漸漸離城墻有百米的距離。
嗡嗡~
箭矢不斷的射出,城墻上的袁軍一個個被釘死,尤其是并州軍攀登的方向,上面的袁軍更是嚇的頭都不敢露出來。
正在云梯上攀登的曹性左臂舉著一張盾牌,口中含著一口鋼刀,右手不斷的翻騰抓著云梯不斷往上攀爬。
“兔崽子們快點,主公在下面了~”
口中含著鋼刀的曹性口齒不清的怒吼著,不斷催促著上面的士卒攀登,眼中充滿了急色。
主公竟然又涉險攻城了,這下回去后,軍師估計又要責罰他們了,還有夫人一想到這里后,曹性心中盡是憤怒。
隨著人影一個個的翻涌進城垛后,曹性上方的陰影終于消失了,激動之下的他直接雙腳一瞪,一個翻身便跳入了城墻內。
雙腳一落地,腳踏實地的感覺傳來,曹性便迫不及待的手持鋼刀憤怒的嘶吼道:“兔崽子,先護著下方兄弟殺上來!”
容不得曹性罵人,只見城頭上的并州軍仿佛瘋了般,不斷的朝著城樓的方向沖去,一個個赤紅色的雙眸的仿佛要吃人般。
殺啊~
噗嗤噗嗤~到處都是廝殺,驚恐的袁軍在面對修養了數天不管是體力還是士氣都處于巔峰的并州軍簡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從東門繞道西門,一路上他們冰冷的身體也暖身了,而袁軍可都是凍了一夜的,此消彼長之下,再加上并州軍的突然襲擊造成了這一幕慌亂的場景。
憤恨之下的曹性只能暗罵一聲,然后死死護衛在這一塊,不斷的砍殺沖來的袁軍,而城垛口不斷的有并州軍翻涌而上。
下方赤兔奔馳,呂布望著源源不斷的并州軍登上城頭,心中的擔憂終于放下了,轉身一看,一座座高大的箭樓、投石車才剛剛就緒。
“投石車再進五十步!”
呂布的一聲大喝回蕩在并州軍中,剛剛到達攻擊位置并州軍一個個愣神的瞬間,聽到了是主公下的軍令。
接著齊聲的吼聲回蕩起來,沉重的投石車再次往前推動,而呂布卻被匆忙趕到戰場上的郭嘉還有賈詡給拖回了城墻一箭之地外。
二人臉色時分難看的盯著呂布,這時的呂布也是微微一愣聲,接著霸氣的大笑,“吾胯下赤兔,掌中畫戟,天下沒有人能留得住。”
還不帶呂布說完,郭嘉與賈詡齊齊的一躬,臉色沉重的異口同聲喊道:“主公身為一方諸侯萬金之軀,戰場廝殺自有軍中將士效死力,豈能擅自涉險。”
這時郭嘉還不罷休,冷著一張臉,沉聲道:“主公,莫怪奉孝,此次回去,吾定要如實稟報主母與少主。”
諤諤~呂布冷硬的臉頰上扯出一絲微笑,望著郭嘉淡淡道:“罌兒就不必了。”
“不!一定要讓少主知道,他天下無敵的父親在戰場上的英姿。”
二人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夫人知道了他不怕,可怕就怕罌而知道了,會學他這般。
這一次的呂布板起了生硬的臉頰,沉聲喝道:“奉孝,此乃吾之軍令。”
說罷后直接一甩手,呂布耍無賴般的直接不理會二人,不過這一次可是沒有再望前沖,而是憤怒的指揮大軍不斷的攻上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