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前線潰敗已經喪失了戰斗**,瘋狂逃竄的士卒,慕容垂捶胸不甘的仰天怒吼一聲。
噗嗤~
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來,在滿軍將士驚呼的眼神下,慕容垂掙扎的揮手制止了大軍的躁動。
猙獰的眼神死死盯著遠處的漢人飛將,慕容垂不甘的沙啞嘶吼道:“傳令三軍將士,但凡有后退者殺無赦,這是咱們最后的機會,也是鮮卑、草原的最后的機會!”
前線崩潰下的蠻夷瘋狂的往后逃竄,可迎接他們的卻是漫天的箭雨,一聲聲怒吼回蕩在山谷內。
退后一步者殺無赦!殺無赦!
無視的漢軍從山腰沖下來,形成了一個尖頭,為首的則是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不斷舞動下,兩側的逃跑的蠻夷紛紛被挑飛,赤兔馬也不甘示弱的踐踏著一個個敵軍。
骨頭斷裂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不斷回蕩在耳邊,沖下山谷后,無數的漢軍將士一個個興奮的高呼起來。
而蠻夷一個個驚恐的不斷退后,可后方出現的鮮卑王庭的精銳露出了嗜血的面孔。
啊~不要殺我啊~
山谷內,呂布身后戰列著五千步兵,一個個血污的面孔透著死志,漫山遍野的漢軍也停下了腳步,紛紛接著掩護將長弓拉成了滿月。
赤兔馬打著響鼻,馬蹄躁動下不斷原地踏步,可留下的卻是一個個血淋淋的馬蹄印。
馬背上的呂布卻嘲諷般的看著眼前的鮮卑精銳出現,終于舍得用鮮卑的精銳了。
搖著頭,透過密布陣容下看到了蠻夷的統帥,那是一位面容剛毅,卻透著一股狡詐的中年將軍,黑色的胡須梳理的一塵不染。
可嘴唇那點點殷紅,看的呂布嘲諷的一笑,單臂一持畫戟搖搖指著敵軍,“慕容垂,風沙口此路不通,看來汝得留下來做客了。”
哈哈~
沙啞的笑聲回蕩在蠻夷眾人的耳中,給了他們一針鎮靜劑,前方的士卒露出了一個缺口,慕容垂騎著戰馬緩緩來到了軍陣中央,四周被鮮卑王庭的精銳保護的死死的。
對比下,漢軍的將軍卻直接縱馬在軍陣前,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氣勢更加攝入,而鮮卑的統帥卻躲在了軍陣中,士氣上卻是輸了一籌。
“呵呵~想留下本將做客,漢人的將軍你可有這底氣!”
明明雙方一個是虛張聲勢,一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一個個仿佛充滿了信心般,完全不將對方放在眼中。
看到嘴硬的慕容垂,呂布輕笑一聲,傲然的畫戟輕指遠處的慕容垂,張狂的大笑道:“八十萬大軍已合圍,汝說本將有沒這個底氣!”
八十萬大軍這幾個字回蕩在山谷內,頓時蠻夷大軍出現了躁動,一個個交頭接耳的模樣,最重要的他們的眼中露出了恐懼。
兩軍對峙下,一旦有一軍露出了恐懼的氣氛,那么離敗亡將不遠也。
“哈哈~漢人虛張聲勢的本領本將見識了,汝輕騎趕來,最多數萬兵馬,本將如今還有二十萬大軍在手,只要強攻下風沙口,汝縱然有百萬大軍又能乃吾何!”
呂布能嚇唬人,慕容垂同樣不遜色,直接大笑的反擊道,戰場上的二人仿佛都已經勝卷在握了,紛紛給予麾下士卒勝利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