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河北兵馬頻繁調動,出兵中原已是鐵板釘釘的事,子脩留在河北之地乃不智之舉也。”
看的正興奮的曹昂目不轉睛的看著下方鮮血淋漓的廝殺,興奮的不停的大吼,頭也不回的直接說道:“伯符,那武王何等英雄也,若真汝所言般對吾出手,哈哈~吾還巴不得呢,證明吾父必勝也。”
看著曹昂根本不將這當回事,孫策不由的一陣搖頭嘆氣,他不走是因為有其他事,而曹昂不走卻一直在打探河北的情報。
再留下去,恐怕那武王呂布再豪邁,但對于戰爭可是什么手段也會用上,到時想走也走不了。
“該死的,混蛋!”頓時場內響起了一陣興奮的大吼還有一半人的唏噓聲,曹昂站起身來狠狠的一跺腳,懊惱的一陣大吼。
這一幕看的孫策更是嘴角一陣抽搐,只見斗獸場中央二人已分出勝負了,但從曹昂的神情便可看出,他輸了。
“坐下!統統坐下,不尊令者驅逐!”
分出勝負后,勝的眾人一個個興奮的大吼,敗的一個個暗恨怒吼,這時四周的侍衛一個個拔出了刀劍,爆發出一陣冷喝。
四周的侍衛一個個指著因興奮或者憤怒而情緒失控的人怒斥著,不乏有人失控下根本不理會,最后被侍衛強押著驅趕了出去。
但這只是少數人,當觀看廝殺的眾人情緒慢慢安靜下來后,侍衛一個個點頭,再次回到了自己看守的位置。
而場內主持這事之人笑呵呵的看著,當觀眾情緒穩定下來后,一揮手,布滿血跡的鐵籠子再次打開。
一個個衣衫不整的蠻夷走出了囚籠,一個個如野狗般瘋狂的向前沖去,瘋狂的搶奪圓形斗獸場四周散落的兵器。
中央的斗獸場高達五米,別說人了,就算是野獸也未必能撲上來,而且邊沿一圈站立的則是一個個身披鎧甲的士卒,手中的長弓可不是擺樣子的。
誰敢惹事,直接射殺,只要走上了斗獸場,那么便不可逃跑,或者翻墻出去,只要有這個異動者,哪怕是畜生都會直接鐵血射殺。
當然也有例外,只要是漢人出現在斗獸場,是可以投降的,只要投降那么便有士卒涌入,然后保護著此人出去。只不過日后此人再無資格報名。
雖然輸了一場有些懊惱,但轉眼間便恢復過來的曹昂扭頭看著孫策,“伯符得到想要的了嗎?”
孫策有些沉默,他不想欺騙對方,但同時此事又有些事關重大,最后無奈默默的點點頭。
曹昂卻是輕笑一聲,“那武王果然如傳聞如神人般,你看看曾經令邊疆百姓苦不堪言,令大漢都蒙羞的蠻夷,如今卻落到了牲畜般的地位,竟然供咱們漢人享樂。”
聽到這話后,孫策也是露出了嘆服的神色,雙眸透著一股相望之色,“是啊,北疆戰神!好大的名號,但卻名至實歸。”
“策有幸在虎牢關下目睹過武王的神威,卻深憾去年未能親至,當真恨不得時光倒流,深入草原千里哪怕馬革裹尸也無憾了。”
孫策一陣感慨,令曹昂心生向往,在這個時期漢人是自豪的,可自漢武帝后,草原蠻夷已成漢人仇寇,年年叩關騷擾,漢人恨之。
靈帝時期也曾令大將率軍征伐過草原,可惜慘敗而歸,逃回來的只有幾十人,自此以后大漢聞草原蠻夷雖憤怒,卻也充斥著一股恐戰情緒。
可去年雁門一戰,侵略來犯的五十萬大軍盡皆被屠,武王呂布親率鐵騎深入草原千里,更是馬踏鮮卑王庭,徹底將草原霸主鮮卑給拉下了神壇,甚至草原上此時已再無鮮卑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