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將軍如何得知?”
看著李靖這么肯定的確定他來自北方,徐庶不由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而李靖卻輕笑一聲,“關中之地,能吸引天下諸侯的唯有蜀中的劉備與北地中原的武王。”
“而函谷關此時對于蜀中卻是雞肋,而且此時蜀中最多也是剛得到消息,未必來得及來函谷關。”
“排除蜀中的那位后,天下唯有武王與弘農王了,但關中之地對于弘農王來說卻是一步險棋,地利上來講太過危險了,武王只需大軍進攻宛城武關兩地,便能切斷關中之聯系。”
“因此吾敢確定先生乃是北方武王麾下。”
李靖不急不慢的細細說出自己的分析后,聽的徐庶不由的露出了笑容,摸著下巴的短須,看著眼前的將軍充滿了欣賞之色。
“好!說的好,若一開始吾是為了函谷關,但此時卻是為了將軍而來。”
“為何?”
李靖的一問,徐庶緩緩的站起身來,頓時渾身透著仔細的神態,堅定的目光望著他,豪氣的揮手一指。
“函谷關雖為雄關,但此時關中人心惶惶,天下兩路諸侯征伐,吾家主公揮手間可令百萬大軍而來,區區雄關又如何?”
“但今日,吾不為函谷關,只要將軍愿棄暗投明吾愿為將軍親自請功。”
徐庶豪邁的話不僅豪氣的說出了呂布如今氣吞山河的勢力,更是表明了欣賞他的目的。
李靖聽后卻笑著搖頭,“先生可能保證武王重用某!”
呃呃~這一次徐庶燦燦一笑,尷尬的胡子嘆氣道:“這點吾不敢直言,但只要將軍有本事,就不怕出不了頭。”
“呵呵~不知先生此次而來在關外埋伏了多少兵馬呢?”
李靖著突然一句輕飄飄的話,頓時令徐庶內心一揪,臉上卻沒有絲毫透露出來,反而笑聲道:“怎么可能,長安的消息此時恐怕才剛傳到大王耳中,吾只不過在兗州一帶離的近先來一步罷了。”
“是嗎?”
李靖笑著反問一句,卻瞇著眼輕聲道:“八月二公子率精銳暗中過函谷關,數日而返時卻押著一輛輛沉重的馬車。”
“不巧,吾當時正好在城門處,二公子匆忙連夜而歸,那一輛輛馬車的軌印很深,可以看出車輛上拉著的絕對的是重物。”
“騎兵不騎馬,卻成了馬夫一個個面懷興奮與小心,吾暗中懷疑下便悄悄的派遣心腹去探查了一番。”
說道這里時李靖臉上閃爍著詭異的笑容,從懷中取出了幾顆珍珠,在手中把玩笑聲道:“沿路竟然能見到如此珍寶,一路竟然摸到了長陵一帶。”
說道這里時徐庶后背已經冒出了冷汗,看著眼前的年輕小將再也不敢有絲毫小覷,此人心細如絲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漢高祖陵寢!長安之變,這一切聯系起來,怪不得本就壓下來的李家爭斗突然會兵變,原來這一切全部都在那夜的一輛輛沉重的馬車身上。”
“這一切恐怕逃脫不了武王的暗中授意吧。”詭異的笑容漸漸消失,李靖此時十分確定直勾勾的看著此人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