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下旌旗獵獵作響,劉辯與呂布遙遙凝視著自己的對手,終于二人自虎牢關一戰后又見面了。
十二年了!
自虎牢關一戰后足足十二年了,他們終于又相見了!
寂靜的戰場上只有戰士們沉悶的呼吸聲還有戰馬的嘶鳴聲,二人遙遙相望一眼,劉辯眼中充滿了太多的情緒。
緩緩一揮手,將士們分出一條通道,劉辯騎著一匹黑色的戰馬緩緩出現在戰場上。
虎牢關前時的稚嫩此時劉辯更加成熟,臉上的稚嫩已經褪去,留下了男人的陽剛肌膚。
對面的呂布看后同樣是一揮手,大軍分出一條通道,赤兔馬興奮的嘶叫聲發出清脆的馬蹄聲出現在戰場上。
王對王!
弘農王對武王,二人相隔數百米的距離,遙遙相望下,劉辯最先勒住了戰馬,緩緩一拱手,大喝道:“虎牢關一別,已有一十二載,呂布別來無恙啊。”
呂布卻是嘲諷的一笑,指著對方笑聲道:“劉辯小兒不錯啊,最起碼現在見到孤不像在洛陽時猶如喪家之犬般的只知道逃竄了。”
哈哈~
呂布身后的大軍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聲,對面的劉辯嘴角一抽,不服輸的嘴角勾起一絲了嘲諷的笑容。
“是啊,孤是喪家之犬,可那時孤的身后可是有董卓上萬的爪牙追擊。”
劉辯并未覺的當時丟臉,數萬的爪牙其中更有你呂布天下第一武將追殺,他孤身一人不跑能干什么。
不過二人打趣一番后,卻是深深的看著對方,尤其是劉辯心中更是恨死了此人,但今日他卻還抱著一個目的。
幽幽的一嘆,劉辯緩緩摸著馬背上大戟,這是一桿金色的楚戟,望著呂布沉聲道:“呂布,你不同!很是不同啊,或許你我都是同類人。”
呂布知道對方問的是什么,不由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是啊,孤當然不同了,若不然怎會步步趕先呢?”
一句反問后,呂布更是嘲諷的看著人生中最大的敵人,“在此布還得多謝弘農王了,若不然布麾下的將士怎能吃的飽穿的暖呢。”
該死的!
其他人或許聽不懂,但劉辯此時卻是咬牙切齒的瞪著呂布,他知道呂布說的是如今天下煥然一新的糧食,還有軍中的戰甲。
這一切都是他的,可卻為呂布做了嫁衣,尤其是呂布笑指著軍中將士身上的明光鎧,眼中更是有股自得。
“呂賊,汝包藏禍心,前侍董賊,后又挾天子,當真是小人也。”
劉辯的一聲大罵呂布卻是輕笑的搖著頭,“劉辯小兒,汝殺戮江東世家,更是不尊天子令,重用前朝百家,也算是漢室之人嗎?”
說道這里時呂布猛然臉色一變,面帶凄苦的環視雙方將士,從懷內取出了一封天子詔書,直接高高舉起。
“諸位,當年漢靈帝本就是立下遺囑廢長立幼,并不是劉辯愚昧而是此人不是劉氏之人也。”
“天下皆知靈帝有二子,長子辯,次子協,長子辯自小生養在道人家中,可卻不知早已被調換。”
一聲大喝聽的眾人是懵逼無意,這時呂布軍中卻是一陣騷亂,只見郭嘉恭敬的請出一人,四周皆有虎狼將士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