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軍營寨外,黑色的戰馬躁動的不斷亂轉,馬背上的張飛更是憤怒的舞著丈八蛇矛指著營寨上的將領大喝道:“無膽鼠輩,有膽子出來一戰!”
“裴元慶小兒,昨日若不是汝等耍詐,定取汝之首級。”
張飛不停的叫罵,營寨上值守的宇文成都見狀后卻是冷笑的擺著手對著麾下的將士大喝道:“營寨外一條惡犬亂叫罷了,都盯緊點若是惡犬敢踏入射程不必留手。”
諾!
“哈哈~沒想到呂布竟然生了一個龜蛋的兒子。”
“裴元慶,有膽子出來再戰三百回合,今日老張定要取汝之首級。”
張飛氣喘吁吁聲嘶力竭的怒吼著,可遠處烈日下的營寨巍然不動,只有風中旌旗的飄蕩的影子,根本沒有人搭理他。
“三將軍,不如先退吧。”
身邊的將領勸說退兵時張飛勃然大怒,直接大罵道:“該死的,都是一群膽小鬼。”
“將軍饒命啊~饒命啊~”
凄涼的叫喊聲回蕩在陣前,營寨上的呂軍一個個好奇的探頭探腦望著遠處的景象,其中更是吸引了宇文成都的好奇。
不由得望過去,只見陣前的張飛憤怒的將勸說自己的五個親兵給綁起來,然后在軍陣前不斷的甩著掌中的馬鞭,同時口中更是怒喝連連。
啪~啪~啪~
強勁有力的馬鞭聲哪怕是隔的遠遠呂軍的將士聽后都能感受到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啊~將軍饒命啊~
五個騎兵哭爹喊娘在不斷打著滾哀求著,而張飛卻正在怒頭上,手中根本沒有弱下來的即將,反而不斷的怒打。
“竟然敢小覷你家張爺爺,是不是認為本將打不過那個小白臉了。”
“不敢~不敢~”
凄涼的哀嚎聲,還有張飛的怒罵聲不斷傳來,看的宇文成都瞇起了眼眸,這個張黑子瘋了不成。
聞訊趕上營寨上的裴元慶腳步有些虛浮,臉色蒼白的看著遠處張飛鞭打士卒后,卻是高興的叫喊道:“好啊,快打起來啊,真是孬種五個人竟然被一個人打。”
聽到熟悉的聲音后,宇文成都不由得側目看到了身穿白色勁服的裴元慶,嘴角露出了苦笑的神色。
鎧甲磨蹭聲下宇文成都踏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看著正在興頭上的裴元慶,直接一拍肩膀打趣的說道:“元慶身子恢復了?”
揉著肩膀裴元慶嘟囔著嘴回頭看著宇文成都,臉色還有些發白沒好氣的說道:“哪有那么快了,整整睡了一夜,醒來渾身還透著一股酸軟,剛才登上營寨感覺兩條腿都在發抖。”
哈哈~
看著裴元慶虛弱的模樣后,宇文成都更是大笑不已,終于見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銀錘太保軟了。
“這個張三黑子真是變/態啊,難得不會累嗎。”
揉著發酸的胳膊,此時裴元慶遙遙望著遠處的陣前鞭打士卒的張飛,那中氣十足洪亮的嗓門,給人的感覺好像早就恢復到了巔峰般。
若是近距離觀看便會發現,此時看是威風凜凜不斷鞭打士卒的張飛此時臉色煞白冒著一層虛汗。
胸口更是起起伏伏,才打了一小會便累成了這樣,四周的士卒更是驚恐的看著他們的將軍,誰敢上去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