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便是罌兒新納的妾侍?”
尷尬的局面,嚴氏卻是笑瞇瞇的打量著眼前之人笑聲說道。
“奴家武媚娘拜見大王、夫人。”
武媚娘!呂布雖然早就知道了是此女,可當真聽到后依然忍不住的眉頭一皺,而呂罌在看到自家父王皺眉后,緩緩一挪腳步擋在了武媚娘身前。
“父親、母親,媚娘乃罌兒在長安納的妾侍。”
這一次歸家后氣氛很詭異,甄宓看著自家夫君如此護著這個女子,好看的眼眸升騰起一股霧水。
而呂罌看后眼眸中充滿了冷漠,其中緣由眾人心知肚明。
并不是因為武媚娘懷孕了,而是因為甄家牽扯到了長安一帶輜重糧草一案。
詭異的氣氛下,呂布緩緩睜開眼眸,一擺手道:“好了,今日乃家宴都坐吧。”
說道這里時呂布更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呂罌無奈的苦笑一聲,撫著武媚娘坐到了甄宓一旁。
“罌兒,關中輜重糧草一案,在汝之手這一次為父不會管,但你要給父王一個滿意的答卷。”
壓抑的話回蕩在眾人耳邊,頓時甄宓臉色煞白,一雙玉手更是有些顫抖。
突然一個溫暖的手掌覆蓋在了他冰冷的玉手上,甄宓復雜的低頭看著自家夫君的安撫,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好了,家宴不談政事。”最后嚴氏開口岔開了這個嚴肅的話題,眾人才松了一口氣。
本來一場歡喜的家宴卻吃的是異常沉悶,呂布更是瞇著眼心中更是翻江倒海。
這個武媚娘可不是簡單的人物,而且甄宓同樣不是省油燈,這才兩個就搞成了這樣,若再多幾個真不知會如何。
想到這里時呂布一陣搖頭苦笑,希望罌兒能震的住,若不然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武媚娘乖巧的低著頭吃飯,時不時的偷偷打量威震天下的呂布,還有那貂蟬絕美的面孔。
年過四旬的呂布霸氣側露不說,一舉一動都闡述著一股霸氣,給人一股壓抑的氣氛,而一側的夫人雍容貴氣,貂蟬絕世佳人美貌上更是看的她都不由嫉妒,曹氏乖巧這等事他一概不參與。
一場家宴吃的是如同爵蠟般,最后呂布緩緩放下筷子,留下了一句話離席而去。
“罌兒,為父在書房等你。”
當呂布身影消失后,后堂內壓抑的氣氛才算緩和下來,尤其是武媚娘和甄宓都暗中松了一口氣。
武媚娘家事不過是長安一豪強之女,那曾想會墜入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武王府上。
而甄宓松了一口氣是因為他甄家牽扯到了關中長安一帶的輜重糧草一事上,心中擔憂著生怕此事牽連到她。
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甄宓仿透著孤獨害怕的氣息,呂罌輕嘆一聲,深深的握了下自家夫人的手掌,輕聲道:“宓兒,做了事就需要受到懲罰,此事與你無關,不要放在心上。”
低著頭清冷的淚水從眼角滑落而出,香肩一顫甄宓壓著頭輕點著,終于孤獨的心得到了安慰,他不在孤寂恐懼了。
或許男人的事上不該令女人擔驚受怕,但有些事一旦過了,那么該敲打的時候就必須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