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他們驚懼的是,那漢人騎兵的甲胄上還殘留著干枯的血跡,一張張旌旗更是被染上了朵朵血花。
馬背兩側雜亂的黑發扎在一起,在風中那亂糟糟的黑發被吹動下露出了慘白的一顆顆首級。
嘶嘶~
十萬蠻夷紛紛驚懼的望著漢人的騎兵,這漢人的騎兵是從那里來的,怎會殺了這么多人。
聰明點的恐怕已經想到了什么,尤其是成吉思汗臉色更是難看,嘴角顫抖下指著漢人的大軍怒吼道:“汝等從那里殺來的!”
一聲質問大喝問出了十萬蠻夷的心聲。
騎兵緩緩停下了腳步,整齊的漢軍鐵騎一個個嗜血的望著遠處的蠻夷,面對蠻夷的質問,突然想起了一聲霸氣的聲音。
“孤帶著麾下的兒郎來草原打了一次草谷,難道汝等有意見!”
軍陣裂開,火紅色的赤兔馬打著響鼻緩緩出現,在十萬蠻夷驚恐的目光中,那道火紅色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了戰場上。
霸氣無雙的雙眸環伺十萬蠻夷大軍,仿佛在此人眼中看的是一群待宰的牛羊般,單手倒持著一桿粗壯的方天畫戟霸氣中更是帶著一股狂傲之氣。
當親眼目睹呂布出現后,十萬蠻夷大軍中紛紛騷亂起來,其中有好多人都未親眼見過,但同樣也有好多人目睹過漢人飛將的風采。
“是呂布~不會錯,是他~”
“是飛將,那桿方天畫戟吾不會看錯的。”
騷亂聲令成吉思汗底氣跌入了低谷,憤恨的回頭望著身后那騷亂的士卒,越看越是惱怒。
十萬大軍面對敵方不足十萬的兵馬,竟然膽怯了,未戰便已慌亂。
頡利第一次見到呂布,神情有些興奮也有些絲絲恐懼,遠處那個男人就是以一人之力鎮壓草原的飛將!
皇太極卻眼珠子閃爍著陰險的光芒,不住的大量四周身后的士卒,暗中伸出手勢,令麾下大將整備三軍。
相比下成吉思汗底氣卻透著憤怒,大吼道:“漢人無故殺戮吾等部落,尤其冉閔此人竟然容不得吾等生存下達了屠胡令,不知武王何意!”
一聲大吼下令十萬蠻夷紛紛打了冷顫,眼底閃爍著恐懼同時還有一股憤怒,是啊,河套的漢人太兇殘了。
尤其是冉閔常年殺戮周邊部落,手段極其殘忍從來不留活口。
陣前的呂布聽后卻是冷笑一聲,畫戟高舉指著十萬蠻夷冷笑道:“屠胡令?孤自然知道,難道汝等不服乎!”
嘶嘶~
如此霸道的語氣直接令十萬蠻夷倒吸了一口涼氣,而身后的六萬鐵騎卻興奮的嗷嗷叫起來。
“都慌什么,咱們擁有十萬大軍,漢人兵馬最多七八萬,漢人若戰,咱么便殺個痛快!”
從氣勢來上漢人仿佛有十萬大軍般,可若是沙場的老將卻看出了蹊蹺,那便是漢人的騎兵當中透著詭異。
有絕大部分的戰馬上并沒有騎兵,只不過是載著滿滿的人頭還有一些奴隸。
這句話雖然是挽回自己的氣勢,可實際上從看到這群騎兵后他們便有些虛了。
成吉思汗、皇太極還有頡利都知道,這群沒有馬背上沒有騎兵的戰馬才是最恐懼的存在。
一旦開戰,那這群上萬的戰馬便會成為漢人的馬前卒,而且馬背上絕對不僅僅是人頭那么簡單。
眼尖的一些人也看到了人頭下隱藏的瓶瓶罐罐,一些將領已經判斷出來,這絕對是火油或者是易燃之物。
到時兩軍一開戰,數萬匹燃燒的戰馬發狂的沖過來,下場可想而知!
一時間看的分明的蠻夷將領還有成吉思汗、皇太極還有頡利紛紛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