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傷了這位漢人大王麾下大將的性命,恐怕會得罪大漢啊,大漢的強大他已經見識到了,心底再也生不起一絲輕視之感。
可樓蘭大將軍的話卻沒有人聽,反而武將一列中無數的人抱拳出列,焦急下的他只好眼神望向了前排的女王身上。
而樓蘭女王蒙著面紗,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眸卻盯著上位那名霸道的身影,見到這樣的情況后卻是自言自語道:“將軍汝還是一如既往的桀驁,不將天下人放在眼中啊。”
“女王,若是傷了漢人將軍的性命,樓蘭大禍臨頭也~”
緊張的大將軍急聲對著女王說著,大殿上出現如此的變化更是令人一陣好笑,尤其是文官一列一個個更是叫囂不已。
“哈哈~樓蘭的大將軍見外了,區區兩只野獸罷了怎能傷老吾家大王麾下的猛將。”
“就是就是~快快坐下與老夫痛飲一番觀吾大漢勇士如何赤手空搏降服此獸!”
聽到大漢文官中一個個笑聲中的赤手空搏后,頓時這位大將軍臉色唰的一下子變的蒼白無比,那還有半點一開始的形象,急的是連連擺手焦急的說道:“不可~可不能啊,如此兇獸人力豈能赤手降服之~”
別說赤手了,就算是給他兵刃也無人敢上前啊。
而呂布看著武將一個個興奮的請戰后一陣開懷大笑,笑指著下方眾武將,“好了,元慶與成都出列最早,就汝二人一人一只吧,其余諸將日后有的是機會。”
裴元慶聽聞后是激動的抱拳,為宇文成都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在抱拳時嘴角緩緩勾起的一瞬間,便表示出那的心情了。
身為禁衛軍統領的典韋見到大王已經下令,頓時大步向前一踏大吼道:“禁衛軍出列保護諸位大臣!”
唰唰~
一時間百余身披黑甲的禁衛軍嘩啦啦的步入宮殿內,接著一張張黑色的盾牌架起來,將那兩個黑色的鐵籠給圍了起來。
“使不得啊小將軍~,這兩只野獸剛剛捕獲不久,兇性為脫~人力當真不行啊。”
樓蘭的大將軍這一次可是徹底豁開了面子,上前拉著裴元慶與宇文成都來來回回急忙的說著。
看面貌兩名漢人的武將年紀都不大,尤其是裴元慶一副銀甲白面小生的模樣,哪有絲毫武力能降服如此兇獸啊。
“哼~汝樓蘭小國沒見識,區區兩只爬蟲罷了,也敢妄自在大漢稱兇獸二字!”
說著間仿佛被小覷了般,裴元慶冷哼一聲直接一把扯開了對方的拉扯,與宇文成都直接步入了禁衛軍圍著的圈內。
一時間各國使臣還有國王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珠子望著這一幕,一個個心中更是充滿了無數的懷疑。
難得大漢的人各個都有降服兇獸的本事,或者還是大漢之人一個個都如此驕傲自大。
一時間無數的百國使臣與國王面面相覷,同時他們也看到了殿內大漢的文官一個個興奮的拍著桌子喊著助威,反觀漢人的武將卻一個個沉默寡言的坐著與文官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有不少的武將仿佛嫌丟人般,臉色通紅的低著頭,內心卻是恨死了這群文人,哪還有平時的矜持了。
平時一個個叫囂的說他們武將不懂規矩,可這群文人簡直比他們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