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五年(公元210年)十二月,萬物枯黃寒風瑟瑟下,荊州彌漫著一股戰火侵擾的蕭條之色。
蜀軍與呂軍多次在新野一帶交鋒,雙方各有傷亡,章陵劉辯更是多次襲擊呂軍,但皆被呂軍大將高順率領兵馬所擋。
這一日呂軍大帳內透著一股喧鬧,帳內文武齊齊怒視百國之將,而百國之將也透著不服氣的神色回瞪著。
“憑啥子,老子來到大漢血戰數月,麾下的將士死的死亡的亡,汝等大漢難道真像斬盡殺絕不成。”
“就是,你們漢人不能言而無信。”
“你們漢人的武王都說過了,年底放吾等回去。”
“對,老子來到的兵馬都折損過半了。”
這段時間呂軍與蜀軍頻頻交鋒傷亡并不小,按理來說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漢人內斗本該幸災樂禍才是,可他們心底卻透著一股寒氣。
上百萬大軍對決的戰場可以說絕對是曠世之戰,可他們是外人!呂軍傷亡越大,他們越是焦急。
再留在這里,漢人遲早還會令他們出兵的,可如今他們百國之兵全部加起來也剛剛十萬出頭,而漢軍數倍與他們。
他們焦急恐慌的想要厲害漢人之地,他們怕了,他們恐懼了,他們生怕再也走不了。
看著帳內亂糟糟的一幕,漢人的武將一個個更是露出了殺氣,而呂罌看的更是又氣又怒。
護衛在呂罌身后的典韋卻是忍不住了,直接怒吼一聲,拔出了背后的短戟大喝道:“那個想死說聲!”
兇惡的表情再加上銅鈴大小兇戾的眼珠子一下子便震住了這群百國之將。
“區區十萬蠻夷也敢扎刺,諸位是想嘗試下軍法嗎?”
裴元慶更是傲慢的站出來,眼眸中透著嗜血惡狠狠的瞪著這群鬧事之人。
宇文成都一言不發冷漠的斜了一眼這群百國之將,但是握在腰間腰間的手掌卻是緩緩拔出了半寸,頓時寒芒閃爍下百國之將一個個驚恐的望著這群透著殺氣的漢人將軍。
看到這一幕后呂罌眼眸中閃過一道寒芒,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擺手道:“好了,諸位莫傷了和氣。”
咚咚~
就在這時營帳外猛然響起了擂鼓聲,在所有人驚訝的神情中營帳猛然被掀開露出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拜見大王!”
營帳掀開后,屹立在兩側護衛的士卒齊齊單膝跪地大喝,而呂布披著一身黑衣淡淡望著亂糟糟的營帳。
“拜見大王!”
頓時帳內諸將齊齊單膝跪地大喝,呂罌見后臉上更是露出了喜色,急忙跑下來大喝道:“拜見父王!”
淡漠的雙眸環視諸將一眼,可偏偏就是這雙淡漠的眼神令單膝跪地的百國諸將紛紛冷汗直流不敢直視。
噠噠~
一步一步的踏入帳內,直接落座在帥位上后,呂布一抖身上的披風,典韋心領神會的上前為他的大王褪下了披風。
“孤才走了月余時間,軍營便有人惹是生非了!”
清淡的語氣卻透著一股霸道之色,而且諸將更是看到了掀開的營帳外那一名名領著帶血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