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臉上透著一股震驚之色緊張的吞咽著口水說道,而他的伍長不著痕跡的輕輕點頭,壓低了嗓門沉聲道:“不是好像,此人便是呂賊的兒子!”
頓時其余四人紛紛露出了火熱的目光,一個個興奮的盯著他們的伍長,而他們的伍長卻是暗暗的搖頭凝聲道:“呂布武力早已橫行天下,難道汝等認為呂罌此人會是尋常人嗎。”
“可伍長,難道就白白放過這條大魚不成!”
“就是啊伍長,若能擒殺此人,這可是曠世之功。”
“聽聞呂布就這么一個兒子,若生擒之那么絕對可以助大王贏得荊州戰場。”
幾人暗暗的說著話,腳步卻沒有絲毫停留反而如其他呂軍在巡邏。
“暗中準備聯絡咱們的兄弟,冠軍侯呂罌在后營巡視!”
諾!
巡邏下碰到其他巡邏隊后雙方都點頭示意繼續巡邏,可一路上不知碰到了多少,終于在與一隊巡邏隊相撞后,對方點頭示意下雙方卻看到了對方手腕上纏著的紅繩。
頓時兩隊人馬相視下漠然的輕輕點頭,在交錯的一瞬間雙方嘴唇輕輕蠕動,頓時在對方震驚的眼神下,兩隊人交錯離去。
“少將軍,后營兄弟們都盯緊了不會有事的,不如去左營查看下吧。”
帶領著親兵巡視的呂罌聽到親兵的話后卻是笑著搖頭,“走,先去傷病營看下。”
諾!
在親兵的帶領下呂罌一行人來到了那散發著痛苦呻吟的軍營處,一頂頂營帳幾乎都掀著營簾。
一股刺鼻的烈酒之味回蕩在空氣中,呂罌大步踏入的一瞬間,頓時正在營內躺著的傷兵一個個響起了驚呼聲。
“少將軍!”
“快~都別嚷嚷了,少將軍來了。”
本來一個個不是胳膊纏著紗布就是身上裹著紗布痛苦呻吟,甚至還有罵罵咧咧士卒頓時紛紛打了一個激靈紛紛起身下榻。
“好了諸位都免了。”
踏入帳內透著一股怪異味道的呂罌皺著眉頭,看著有些凌亂的營帳有些好笑道:“怪不得都一個個掀開了營帳,看來再憋下去咱們的將士都要被嗆暈了。”
哈哈~
頓時身后跟隨而來的親兵一個個哄笑一堂,而帳內的傷兵一個個臉色通紅的低著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呂罌也沒有責怪他們,反而好笑的指著帳內的情況道:“白天還好,可到了晚上本將可不想第二日看到軍中的將士被蚊蟲叮咬的傷上加傷啊。”
“哈哈~少將軍這你就不知道了,就這股味蚊蟲來了也要被嗆死。”
哈哈~
將士間的互相打鬧令氣氛有些融洽,本來有些緊張的傷兵也一個個放松下來。
對于帳內的異味,呂罌早已習以為常了,在軍中這么多人下,那有什么好條件,沒有怪味反而不正常了。
反而這傷兵營的味道已經小了很多,尤其是空氣中彌漫著的烈酒之氣更是沖淡了不少。
“少將軍!”
一名名士卒端著清洗過后的水盆出去時,這時呂罌眼眸中猛然閃過一道異色習慣性的想要伸出手準備要抓腰間的兵器。
可緊接著呂罌突然臉上露出了笑容,本來抓兵器的手掌卻是抬起來對著空氣揮舞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