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說完。
臉頰紅紅的,還伸出手在商北梟的耳垂上輕輕的捏了一把。
商少衡跑來說道,“小叔,小嬸,爺爺讓你們過去敬酒。”
花昭頷首,笑著說道,“知道了。”
她拉著商北梟去。
商北梟聲音慵懶風雅的說道,“花昭,為什么,天還不黑?”
下午四點鐘,宴會散盡。
凌北凌南將醉的一塌糊涂的小五塞進車里,打完招呼后,大家陸陸續續離開。
花昭換了一身衣服,正在看老爺子養的魚。
不住知道是什么品種。
一條條的都穿著五彩斑斕的小紗裙。
花昭問道,“您怎么把魚養的這么好,有什么訣竅嗎?”
老爺子輕輕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后說道,“說起養魚,我倒是真有一番心得,三天一換水……”
話音說完。
坐在沙發上,焦躁的等著天黑的商北梟緊接著說道,“五天一換魚。”
花昭:“……”
老爺子:“……”
——
月落烏啼。
商北梟直接將正在和老爺子聊天的花昭搶回來,二話沒說,就往樓上走去。
門板受到了不該它區區一個小門板承受的壓力之后,花昭氣喘的推著商北梟的胸膛,吐息不穩的說道,“我先去洗澡。”
商北梟不放人,兩人凹凸緊貼,商北梟將人徹底圈進自己的領地,說道,“一起?”
花昭臉被燒紅,“不要,我先,你后。”
商北梟垂眸又吻上,許久之后,才放人去洗澡。
花昭洗完澡出來,“你趕緊去。”
男人洗戰斗澡的速度,出乎花昭的意料。
浴室門被打開的瞬間。
花昭剛剛換上禮服。
燈光撻下,落在禮服上,流光異彩。
好像是一縷銀河被偷來,傾斜在一件衣服上,衣服就成了銀河。
花昭抿唇,“漂亮嗎?”
商北梟一步步走近花昭,卸去那層斯文面具,商北梟梟的欲念再也不用壓制,攀升至巔峰。
兩人一路跌跌撞撞,撞到了落地窗上。
商北梟便將人抵在窗上接吻。
落地窗是單向的,從里面向外看,一覽無余,若是從外面往里面看,則是什么都看不到。
玻璃上飄著一層清淺的白紗,隨著兩人的摧殘,一直在飄然起舞。
花昭的手,自然的攀附在商北梟的脖頸上。
將自己的重量交給男人一半。
細軟的腰肢,被男人扣住,朝著他的方向抵過去。
商北梟的另一只手按住花昭的后腦勺,不讓花昭因為承受不住來勢洶洶的吻,而后退。
沒有了斯文的裝飾。
男人就是一條狼。
一條沒有被馴化的野狼。
花昭聲音軟綿,“床……”
商北梟悶聲一笑,他修剪整齊的手指寸寸流連。
花昭腳尖繃起,咬在商北梟的肩頭。
商北梟唇瓣輕微的在花昭的脖頸掃著,嗓音低啞的不成樣子,“昭昭,昭昭……”
經久不息。
直到花昭被輕柔的放在床上。
床上的粉色玫瑰花瓣,震動起來,鋪天蓋地的落下,落在花昭嘴唇的那一片,卻被花昭的媚意掩蓋了光彩。
“滴滴滴……”商北梟的手機鈴聲響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