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對周溫白怒目而視。
周溫白看著妮娜,“昨天晚上回去沒哭鼻子吧?”
妮娜重重的哼了一聲,“你以為你是誰?見到你還能讓我哭鼻子?”
聞言。
周溫白笑了笑,“沒哭就好,我擔心了一晚上。”
妮娜不說話了。
周溫白看向正在排隊的小七,“想吃冰淇淋?你例假快來了。”
妮娜狠狠地瞪了周溫白一眼,“周醫生,我們不熟,你說這話,對我來說,不亞于是在耍流氓,我可以讓警察抓你。”
周溫白輕輕嘆口氣,“你會痛經,每次都疼的要死要活。”
妮娜:“不關你事,你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你。”
周溫白深情款款的說道,“你不想看見我,但是我想看見你,我在夢里都是你的樣子,我很想你,白天想,晚上也想你。”
妮娜覺得男人真的很搞笑。
在一起的時候,扭扭捏捏,就是不想說出自己想聽到的話,好像本身就沒有說甜言蜜語這個功能。
但是一旦分開。
是什么樣騷話都能說出來了。
妮娜感覺到可笑。
是不是男人本性都是如此?
都是失去才懂得珍惜?
一旦擁有,又會變成以前的樣子。
妮娜無奈的笑了笑,“周溫白,不管你現在說什么。我都只能告訴你,我們不可能了,從你在除夕夜將我丟下,說謊話騙我,去陪你的前女友的時候,我們就徹底崩盤。”
周溫白唇瓣動了動,“我要做什么,你才能原諒我?”
妮娜搖頭,“我永遠永遠永遠不可能原諒你的,”
那個除夕夜真的很冷很冷。
那個新年也一點都不快樂。
她要怎么原諒?
原諒了周溫白就是背叛了自己。
妮娜繼續說道,“你不要來找我了,我哥哥已經給我找了年輕的公爵,我可能馬上就要結婚了,反正我們沒可能,周溫白,你趕緊回國吧,這里不是你的家鄉,你有你的工作和家人。”
周溫白皺眉,“你就是我的家人,你在哪里,我就在哪兒”
妮娜生氣地說道,“周溫白,你怎么就是聽不懂人話?你再不走,我真的要叫人來抓你了。”
周溫白:“我要跟在你身邊。”
妮娜盯著周溫白的眼睛,“我會結婚。”
周溫白甚至恬不知恥的說,“你們國家的那么多公爵夫人在外面不會都有養的小白臉嗎?”
妮娜簡直被震驚了。
好幾次,張開嘴,都沒說出話來。
兩人對視。
妮娜一巴掌重重的排在了桌子上,說道,“周溫白,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周溫白深邃的眼睛里面只有妮娜一個人的影子。
周溫白聲音溫柔的說道,“我只要你。”
臉可以不要。
妮娜深吸一口氣,“就算是我要包養,我也只會養年紀小的身體好的小奶狗,我養你這樣的做什么?請問我是圖你的年紀大,是要給你養老送終嗎?”
周溫白笑了笑,“不用你給我養來送終,我們養一個孩子,讓孩子來做這些事情。”
妮娜瞬間起身。
生氣的漲紅臉,沖著周溫白嚷嚷著說道,“鬼才要給你生孩子,不要臉,你趕緊滾,你不走,我就讓西蒙斯斃了你!”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