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更覺得事情不對。
商北梟皺眉。
楚先生走過來和花昭點點頭,然后說,“嶼山媽媽知道寶寶今天出院,所以帶嶼山過來,母子兩人已經進去了。”
花昭感激的點點頭,“楚先生怎么沒有一起進去?”
楚先生搓了搓手,余光掃著商北梟,“我想和商先生說兩句話。”
花昭恍然大悟。
就要把商北梟手里的寶寶提籃接過來。
小七撇了撇小嘴。
雙手背在身后。
臉上帶著對楚先生的埋怨,“出軌的男人都該死。”
奶聲奶氣的話一出。
楚先生臉上的尷尬實在是難以消退,只能裝作沒聽見。
但是小七生氣了,又提高自己的聲音,“你都出軌了,你都在外面養了一個小狐貍,你不是楚嶼山的爸爸了,你以后不要來我們家。”
花昭輕柔的捏了捏小七的鼻子,“不許這樣說哦。”
那聲音。
溫柔的根本不像責備。
楚先生也心知肚明,花昭根本沒有責備小七的意思。
商北梟沒有將寶寶提籃給花昭,雖然寶寶不重,但是提籃還是有些分量。
商北梟直接掃了楚先生一眼,“進來吧,有話來我書房說。”
楚先生這才跟上去。
一進客廳。
眾人紛紛圍了過來。
小七迅速跑在最前面,伸開自己肉肉的小胳膊,“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弟弟沒有見過那么多人會害怕的,大家都散開,一個一個看,千萬不要嚇到弟弟。”
小七在旁邊像一個守衛著交通的小交警,特別稱職。
商北梟帶著楚先生到了樓上書房。
楚先生站在商北梟面前。
略顯慌張。
商北梟對楚先生的懷疑更是甚囂塵上,“說吧,找我干什么?”
楚先生眼睛通紅,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商先生,我知道我不是人,我做錯了事情,但是我請你再幫我一次,我求你了……”
商北梟瞇著眼睛,并沒有讓楚先生起來的意思,“究竟怎么回事?”
楚先生痛哭流涕地說,“前天晚上,她又給我打電話了,說自己不是騙子,說她現在被人控制了,說了很多很多,說的很像真的,我就當真了。
我就聯系到了綁匪,給了對方很多很多錢……我把公司抵押給了一個民間機構……因為實在沒有辦法抵押給銀行,銀行也不可能給我錢,我抵押給了高利貸……”
商北梟看著楚先生,心里已經平靜若水。
當初他說什么來著?
當初他就說若是那個女人再次回到楚先生身邊,向楚先生訴苦懺悔,楚先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原諒那個女人。
事實果然如此。
甚至那個女人都沒有親自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就已經再次淪陷,就已經再次迷失了理智。
事實證明,出軌過一次的人一定會有接二連三。
商北梟笑了笑。
不知道是笑當初自己幫楚先生的愚蠢,還是笑楚先生的愚蠢。
“這次比上次還要嚴重,銀行最起碼還會顧及法律,但是這種高利貸的民間機構完全不會,他們說我要是還不上錢,就把我殺了,把我賣器官,他們根本沒有職業道德和職業素養,他們甚至要對我兒子下手,商先生……”
“這難道不是你自找的嗎?”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上次你來找我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婚姻中,忠誠是最基本的底線,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楚嶼山母子兩人自始至終沒做過什么,換來的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和傷害。
你把公司抵押出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母子兩人日后的生活?你沒有想過,你只是想,你要在那個女人面前,做一個從天而降的騎士,你自以為是的英雄主義,蠻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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