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靳芷柔有些猶豫的開口道：“既然神機天工山是機關偃甲師的祖庭，那么獲得他們的幫助我們能更快的回的南天域的吧？”
“傻丫頭，神機天工山的這個因果太大......。”
姜文哲沒有隱瞞靳芷柔什么，張口就說出了自己拒絕伍松童子的緣由來。
可是話只說了一半，腦海中浮現出的因果二字就像是點燃了思維的引線。
“嘭......。”
姜文哲感覺自己無數的思維都在這一刻炸開，就像是絢爛的煙花一般點燃了整個識海。
困擾了姜文哲七十多年的疑問，在此刻得到了完美的答案。
自己的感覺為什么那么精準，剛開始姜文哲只當是重生自帶的金手指。
可隨著自己經歷的事情越來越多，看的書、積累的知識也越來越多時。
姜文哲意識到自己的感覺并不是真的什么都能預料到，也就是說精準的感覺有局限性。
可在某些時候，自己的感覺又完全沒有局限。
在修煉靈鷹神眸前，姜文哲對這個疑問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后來為了修煉這門秘法封印了自己的雙目，甚至有一段時間完全沒有精力管外界的事情。
直到這個時候，姜文哲才真正注意到自己這與生俱來的精準感覺并非是一成不變的。
如果說精準感覺是自己的金手指，那么它就不可能出現變化。
既然出現了變化，那就說明自己精準感覺是可以變得更強的。
后來在戰虎仙宗的藏書中，看到了對道的淺顯描述。
當時姜文哲就意識到自己的精準感覺怕是某種道，雖然這個想法沒有任何的根據。
可隨著自己看到了更多的與道有關記載，姜文哲就越發確信自己天生就掌握了某種道的力量。
六年前在第一次跟虞世淵打交道的時候，姜文哲是真正接觸到了道的力量。
那種無處不在，或者說就是自己身旁的一切。
忽然間在道的影響下，變成了針對自己的力量。
先前姜文哲見到了第二位煉虛大能伍松童子，還深入研究了一下伍松童子親手煉制的法寶。
這人姜文哲對道的感悟又深刻了幾分，但對道的認知仍舊是朦朦朧朧。
宛若霧里看花，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輪廓。
最后自己無意中說出了因果二字，這讓姜文哲有種開鎖找到了鑰匙的感覺。
自己對事情的感知有的時候非常精準，而有的時候非常籠統。
換句話說就是對自己知曉牽引前因的事情，往往能精準的猜測出后果。
而自己并不了解的事情進行預測，得出的結果也很籠統。
這完全符合因果規律，而且姜文哲發現用因果規律來解釋自己一直想不通的問題。
都像是用找到了鑰匙一樣，輕輕松松的獲得了自己一直在追尋的答案！
“因果規律？因果大道！”
靳芷柔正豎起耳朵聽姜文哲的解釋呢，可姜文哲的話只是說了一半就忽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