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這可是死局......即使是夫君來也沒轍。”
說到這里,靳芷柔有些挑釁的向姜文哲揚了揚下巴。
估計是琥玉嬋跟她對弈,她只需要略微出手就能殺得琥玉嬋丟盔棄甲找回了自信所致。
而琥玉嬋的頭發被她抓的亂七八糟,為了能贏靳芷柔不知道耗死了多少腦細胞。
她咬著銀牙雙眸盯著棋盤,額角滲出細密的汗水。
棋盤上紅方的將被黑炮死死壓制,兩相雖能護駕卻無法破解當頭炮的威脅。
姜文哲癟了癟嘴道:“這局棋看上去是死局,但你也要看對手是誰。”
琥玉嬋急忙抬起頭看向姜文哲,這個時候姜文哲看到琥玉嬋雙眸中全是血絲。
想來是這段時間被靳芷柔欺負得老慘了,輕笑著道:“琥姐你看......。”
“芷柔的炮雖兇,卻露出了馬后炮的破綻。”
靳芷柔聽了姜文哲的話微微一怔,順著姜文哲的手指看去。
看見紅方的馬正斜刺里盯著黑將,只需一跳便能形成絕殺。
琥玉嬋有些茫然的道:“你是在逗我嗎,這馬隔了相位如何能動?”
姜文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探手取過一枚紅車輕輕一挪。
“車五平四。”
棋盤上黑方的相頓時被牽制,紅車橫亙在馬前,為馬踏破相位撕開一道口子。
姜文哲知道琥玉嬋不理解自己這一手的目的,于是主動開口解釋道:“紅車平移不僅切斷了黑相的退路,”
“還迫使黑方必須分兵應對,這局在于利用車的靈活性,為后續的馬后炮創造空間。”
在靳芷柔讓邊卒向左橫移一步后,姜文哲緊跟在移動棋盤上的棋子。
“馬三進五,將軍!”
琥玉嬋看著忽然活過來的棋局,臉頰上除了興奮就是不可置信。
急忙對著姜文哲道:“文哲,這......這又是怎么回事啊?”
姜文哲也不嫌麻煩,事無巨細的解釋道:“紅馬的躍進看似冒險。”
“但這是精心設計的殺招,利用黑相被紅車牽制的漏洞。”
“以馬踏破相位,直接威脅黑將。”
“這一招不僅破解了當頭炮的威脅,還反將黑方置于其于死地。”
“啊,這......。”
靳芷柔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紅方僅憑一車一馬便逆轉了局勢。
“怎,怎么可能?”
她的臉頰上滿是錯愕,棋盤上紅馬如離弦之箭。
踏在黑相與將之間的空隙,將她精心布置的防線撕成兩半。
自己一片大好的局勢,結果只是兩步棋黑將就無路可逃。
姜文哲輕笑著將靳芷柔攬入懷中,指尖摩挲著她鬢角流出的汗珠道:“當頭炮雖猛......。”
“但也要提防暗度陳倉,記住......真正的殺機往往藏在被忽略的死角。”
琥玉嬋望著棋盤上定格的殘局,忽然笑出聲搭道:“哈哈哈,我贏了......是我贏了。”
“輸了就輸了,但這局棋是夫君贏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