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個!”
姜文哲見琥玉嬋再次沉默,主動仰起頭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才道:“傻丫頭喲......。”
“這十指有長短、看似高下分,真到取舍時、哪指不連心呢?”
“我知道是以前我對芷柔的關注要多一些,對你的關注要少一些讓你有了些許不平衡。”
琥玉嬋聽到這里臉頰“唰”的一下紅成了蘋果,但她水汪汪的眸子卻是緊盯著姜文哲眼睛。
姜文哲繼續解釋道:“并非是我偏心芷柔,而是因為有些事情、有些親密的動作我不能對你做明白嗎?”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對我做?”
琥玉嬋一聽姜文哲的話馬上就急了,畢竟這個疑問在她心里已經盤桓了許久。
而姜文哲一看琥玉嬋的反應,就知曉自己找到了癥結所在。
“芷柔是我的妻子,我多照顧她一下、平日里跟她的動作親密一些不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以琥玉嬋的脾氣秉性來說,她可不太愿意聽姜文哲打啞謎。
所以姜文哲直言不諱的道:“可這些事情我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你做,至少在你沒有正式成為我的道侶前。”
“我就不能在眾人面前對你有過分的關心,更不可能摟摟抱抱的明白嗎?”
琥玉嬋的眉頭微微蹙起道:“你是擔心別人說閑話?可我不怕這些啊......。”
“我只想你能像對待芷柔那樣關心我、親近我,你就那么在意其他人的話!”
說到這里的時候,琥玉嬋的眼眸中已經有淚光在閃爍。
“真是個傻丫頭,你是不怕甚至很愿意在外人面前跟我親近。”
姜文哲溫柔的擦拭掉了琥玉嬋臉頰上的小珍珠,同時柔聲解釋道:“可我怕被伯母、伯父、琥前輩、世淵老祖他們吊起來打。”
“你可是戰虎仙宗的小公主,言行舉止都代表著戰虎仙宗。”
“而且流言是殺人不見血的快刀,所以有些事情我們才要克制、才要注意啊。”
琥玉嬋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只不過是趁機發泄淤積在心底的委屈和酸楚而已。
姜文哲繼續道:“這次我帶師祖去戰虎仙宗觀禮,最重要是將我們之間的事情定下來。”
“因為魔災的緣故有些事情只能從快從簡,其實我是希望等天下太平后再去戰虎仙宗提親的。”
琥玉嬋一聽姜文哲說要等天下太平后再提親,頓時就著急起來道:“不,必須用最快的速度定下來!”
“至于婚禮什么的不過是其他人玩得高興而已,對我來說定下婚契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正式成為你的道侶,就不用再怕其他人說閑話了對吧!”
姜文哲只是輕輕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只要自己和琥玉嬋定下婚契那就是正兒八經的道侶。
在平日里道侶二人相互關懷,有些親密舉動也不會有人再說三道四。
實際上在修仙界中,哪怕不是道侶關系也可以摟摟抱抱的。
只要你的實力足夠強,那些所謂的規矩、禮儀都是一句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