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啊玉嬋,戴在這里不痛嗎?”
“嘻嘻嘻,這可是夫君親手為人家戴上的胸花喔......是人家和夫君結為道侶的信物與見證。”
“胸花?道侶見證?”
“我跟你講哦芷柔,以前我也不知道......還是與夫君締結婚契后才聽阿娘說的。
姜文哲沒有再繼續聽琥玉嬋和靳芷柔談論什么,到后院山溫泉池里洗了個澡就返回了臥室。
眼下宗門剛剛安頓下來可謂是百廢待興,雖然姜文哲早就打好了腹稿。
但現在還需結合實際情況進行推演,然后才能寫出一份貼合實際的計劃來。
“夫君......。”
姜文哲正坐在臥室書桌旁邊奮筆疾書,穿著一身單薄的內衣的靳芷柔走了進來。
她將一頭秀發簡單的梳理成了雙丫髻,看上去就像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一樣可愛。
“芷柔,怎么了......。”
小丫頭的眼眸中水霧正在醞釀,大有決堤而一發不可收拾的前兆。
嚇得姜文哲急忙放下手里的紙筆,迅速上前將柔若無骨的妙人兒摟到懷里。
“人家......人家也要!”
靳芷柔醋意盎然的看向姜文哲的眼睛,在沒頭沒腦的說了這樣一句話后貝齒輕輕咬著水晶一樣的唇瓣。
“你是說胸花還是封魂轉靈術啊?”
從靳芷柔的眼眸中,姜文哲看到的是認真和堅毅。
如果自己裝傻充愣,那靳芷柔就敢水漫金山。
靳芷柔聽了姜文哲的話后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都要,玉嬋有的......奴家也得有!”
“可是芷柔,封魂轉靈術好辦......可胸花我沒準備啊?”
姜文哲的內心是非常討厭傷害靳芷柔的,只希望自己能用這個借口打消這丫頭的想法。
只是靳芷柔早就從琥玉嬋口中得知了胸花的選擇標準,她揮手從自己的儲靈環中取出一個看上去有些年頭的檀木盒。
操控身上將其打開道:“玉嬋說過,胸花是母親為女兒準備的。”
“這枚耳墜是阿娘留給我的遺物,完全符合胸花的選擇標準。”
說到這里,靳芷柔從姜文哲的懷里坐了起來。
玉手輕輕一揮,將自己身上用法力凝聚的沙衣驅散開。
然后挺起宛若牛奶般白皙水嫩的胸膛,眼眸中滿含熾熱與期待的看著姜文哲。
“好好好,依你、依你......。”
姜文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故技重施將胸花穿戴到了靳芷柔的右胸上。
直到這個時候,靳芷柔的臉頰上才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好啦丫頭,看著我的眼睛.....。”
姜文哲準備一步到位,也給靳芷柔的眼睛使用一次封魂轉靈術。
但靳芷柔卻是伸出手摟著姜文哲的脖子,仰起頭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道:“夫君.....奴奴可想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