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玉珂的服侍下,姜文哲完成了穿衣洗漱。
趁著吃早餐的這段時間,楚玉珂還為姜文哲梳理好了頭發。
楚玉珂在幫姜文哲梳理好頭發后道:““郎君,待會兒妾身要去見師祖......今天由玉嬋姐姐照顧您。”
“以后您不要再忤逆師祖的意思,妾身不愿夫君再受任何的懲處。”
姜文哲聽了楚玉珂的小聲勸誡后,非常認真的點點頭道:“珂兒放心就是......。”
“忤逆師祖的后果我比你清楚有多可怕,你今天去見師祖記得代我向師祖請罪。”
“是,妾身記下了!”
在姜文哲離開房間后,楚玉珂這才端起碗筷離開房間。
“夫......郎君,你感覺怎么樣?”
早就在院落外等待姜文哲的琥玉嬋,在見姜文哲離開房間后就腳下生風的走了過來。
雖然琥玉嬋嘴上是在問,但她的眼睛、神識卻是不停的在姜文哲身上游動。
在她的記憶中,如果被長輩責罰肯定會帶一身的傷。
姜文哲輕笑著搖搖頭道:“我沒事,休息一晚就全都好了。”
“玉嬋姐姐,你可一定要看顧好郎君......絕對不能讓郎君觸碰筆墨!”
楚玉珂都已經走過姜文哲和琥玉嬋了,她還是不放心的停下腳步向琥玉嬋囑咐道。
琥玉嬋也是非常認真的點頭道:“放心吧妹子,我今天帶著郎君去望舒峰修煉。”
“絕對不給他觸碰筆墨的機會,免得又惹師祖生氣。”
姜文哲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師祖生氣并非是自己觸碰筆墨,而是廢寢忘食的研究、推演未來事物。
防止自己太過勞累,再次出現上次那種完美龜息的休息狀態。
“夫君,芷柔姐她們欺負人家!”
等楚玉珂離開后,琥玉嬋這才湊到姜文哲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說道。
姜文哲沖著望舒峰努了努嘴,琥玉嬋這次非常精準領悟了這個動作的含義。
當即帶著姜文哲飛遁到了望舒峰上,這里光禿禿的除了姜文哲和琥玉嬋外沒有其他任何人。
“說說吧,芷柔怎么欺負你啦?”
琥玉嬋聽了姜文哲的詢問后,當即倒起了苦水。
總結起來就是靳芷柔不準琥玉嬋稱呼姜文哲夫君,而且義正嚴詞的說這是特屬于正妻的稱呼。
琥玉嬋隨口將這件事告訴了楚玉珂,結果又被楚玉珂說教了一頓。
姜文哲聽完琥玉嬋的滿腹怨言后,感覺這禮法什么的太害人了。
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來玉嬋,坐為夫的懷里來!”
琥玉嬋聽了這話自然是滿懷欣喜,坐到姜文哲的懷里后先前的郁悶之氣也一掃而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