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難不成在周相公心里,奴婢就是任人欺辱就算是周相公神力,奴婢不來還不成嗎”鶯兒沒好氣的扔給他一記衛生球,“奴婢從小在薛家長大,反倒是自家老子娘,從小就從沒見過,只當這府里是自家便好。
老爺太太雖是以丫鬟相待,可是放眼這金陵城,就是那些大家小姐,又有幾個平日里吃穿用度能越過去奴婢自是跟定了姑娘的,將來姑娘去了哪里,奴婢就去到哪里服侍;將來許了哪個,奴婢就去服侍哪個
倒是周相公,反而妄自菲薄了,雖說你只有武秀才功名
,可這天下自來講究士農工商,若不然老爺哪里會如此客氣更不要說以周相公的實力,武舉人不過是探囊取物罷了,又有哪個敢輕視不成”
“你家姑娘的意思呢”略一沉思,周陽嚴肅的問道。
“嘻嘻,周相公好沒道理,奴婢隔三差五過來,難不成還能偷偷出門”鶯兒忍不住笑了出來,“只不知周相公可有把握,讓奴婢今生服侍”
“小蹄子膽子不小”既然已經互相明了心意,周陽自然不再擔心,笑著伸手又把眼前的纖手抓了回來,“若是不想上進,我又為什么如此拼命別的且不說,就算是守著現在的秀才功名,混個一輩子吃穿不愁還是沒問題的。
我每日里拼命自是為了秋闈,將來還有春闈,甚至還有殿試,但無論哪個,不都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嗎只是,先不說我將來如何,就是成了將軍,也難說能不能如薛家目前富庶,你們姑娘真不在意嗎”
“周相公只看到薛家富庶豪奢,又哪里知道老爺太太的苦楚啊”鶯兒苦笑著,任憑周陽將她拉入懷中,“自古一家好女百家求,以我們姑娘的姿容,豈能缺了上門求親的可是他們的身份,不是張員外的少爺,就是李員外的公子,橫豎不過是和薛家一樣的商賈之家罷了。
那些真正的世家大族,又有哪個愿意了奴婢也不是沒跟著太太和姑娘出門應酬,這金陵城中各家富商,哪怕是見了官府中一個通判的女卷,不都得客氣的上前奉承可是她們的樣子,又有哪個能趕上我家姑娘萬一”
“你這丫頭,知道的不少。”周陽笑著摸摸鶯兒的腦袋,心里想的卻是原著中薛家真正繼承人薛蟠的婚事,最終定下的也是另外一家皇商,還是絕戶皇商的女兒夏金桂,“關系親密”的賈府“閑著”三個女兒,卻從始至終沒人提過,“罷了,你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再多說反倒顯得矯情。
你回去就告訴你們姑娘,我不僅僅是對秋闈有把握,就是下次春闈,若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動,一樣攔不住我,我的實力如何,你們也都看到了,至于所謂的內場試,怕是難度都能讓你們姑娘笑出來。”
“真的”鶯兒眼睛一亮,眼神全都定在了周陽臉上,“你沒有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