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可以問問周兄弟”賈璉眼睛一亮,隨即想了想說道,“只是,看他的意思,明顯是把我們當朋友,卻沒當自己人看待,若是這樣干巴巴的過去問,他憑什么告訴我們”
“不是自己人”王熙鳳惱火的說道,“她都定下了薛家表妹,怎么還拿自己當外人薛家雖說是商戶,可也一向與我們聯絡有親的,論起來那薛家的當家太太,也是我的親姑姑”
“定下了薛家表妹”賈璉心頭一動,隱隱有了一個念頭,只是看了看身邊一臉惱火的王熙鳳,他明智的選擇了先忍著,卻又打量著王熙鳳,越看越覺得心頭火氣上升,“好了,先不著急,反正時間還早,你浪起了我的火,還不過來滅了。”
“你這死鬼,哪個浪你了”王熙鳳嘴里喝罵,身體卻很老實的任由賈璉拉著,混不管日頭早已偏南過半,“哎呀,你這死鬼輕一些,你的就是你的,急個什么”
門外,平兒聽著里面越來越急促的各類聲音,紅了臉將院中仆婦全都趕出去,自己回到院內,只是那聲音卻如小刀一般,一下下扎在心頭,偏又沒個泄處
當晚,榮國府東跨院,賈赦外書房。
“父親,這是周兄弟昨天說的。”賈璉將昨天與周陽的商議,還要加上自己與王熙鳳上午的商議說了一遍,末了補充道,“他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兒子若是窩在府里,先不說別的,這國公府最后到底歸誰,怕是很難”
“我看哪個敢”賈赦一聲怒喝,倒是頗有幾分國公府承爵人的氣派,可惜也就這一句之后,他又把精力放回了懷中的小妾,“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整日里窩在府中,哪里有銀子進來你想運作一個縣令倒也談不上什么大事。
先安排一番,這府里的事情不是一句話的事,等到你安排好了,拿我的名帖去吏部右侍郎何平府上,他當初欠了府里的人情,這時候只要銀子送到,區區七品罷了,晾來沒什么稀罕的。”
“吏部右侍郎”賈璉蒙了一下,“我們府里何時有了吏部的關系怎么平日里也沒見什么來往”
“沒用的東西,我還沒死呢,你知道這么多干什么”賈赦抓起手邊的一支筆筒砸在賈璉身上,“還有,你剛才說,姓周的那小子不算自己人倒也不錯,那薛家算什么東西,銀子多些罷了,你又是什么意思”
“兒子不敢”那筆筒直直砸在了賈璉小腿上,疼得他“嗷”一聲蹲在地上,又不敢離開,強忍著痛苦抬起頭,卻正好看到賈赦肆虐小妾渾圓的右手,忍不住看直了眼,幸好還沒忘了說話,“他當自己是外人,那就把他變成自己人。
薛家表妹的親事確實是有,但正如他所說再好的東西,放誰手里都不如自己手里,若是能讓二妹妹與他定了親事,晾他薛家也不敢多說話,只是有件事情,這婚姻之事,哪有女家主動的”
“倒也說的是。”賈赦肆虐的雙手松開,露出一只大球,低頭不斷思索,混沒注意身前跪著卻看直了眼的賈璉,“你上次說,他現在是武舉人的功名座
師是哪一個”
“是齊國公府的陳瑞叔父。”賈璉趕緊回答,隨即眼睛一亮,“父親的意思是”
“陳瑞啊,有些日子沒見了。”賈赦想了想才向賈璉說道,“先不急,他一個武舉人,還是低了些,等過了會試再看看,若是他能中個武進士、哪怕同進士出身,府里倒也能說過去,正好他跟薛家這么久,想來銀子少不了,到時候你別忘了問問。”
“這個”賈璉沒敢說自己已經混不進高層勛貴的圈子,只能委婉說道,“陳叔父如今是神機營總兵,平日里軍務繁忙,怕是抽不出時間”
“你拿我的名帖過去,他會答應的。”賈赦不耐煩的說完,一把將懷中女子推在地上,“好了,今日里看你不錯,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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