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帶人動手,本官可不知道。”周陽冷著臉,語氣如嚴冬的寒風,“本官只是聽說自己的手下、堂堂從六品朝廷試百戶薛蟠,被人惡意誣告后,又被贓官枉法逮捕,投入了大牢之中,甚至還妄圖以重刑黑手,迫使他屈打成招。
本官已經得到了可靠證據,足以證明薛百戶的清白,本想著去大牢接他回來,卻發現有奸人冒充官府人員,出手向朝廷官軍發動襲擊,本官出于安全考慮被迫自衛,不想敵人竟只是看著厲害,甫一動手就一敗涂地”
“周大哥,這樣有人信嗎”趙麒英傻傻問道。
“剩下的無非就是嘴官司。”周陽澹定的招呼手下集合,“不過按照慣例,這種事情一般是誰贏了誰說的對,死人沒資格說三道四”
人員集結很快,周陽立刻招呼手下三個總旗上馬,這基本上把整個薛家老宅中所有能用的馬匹,包括快馬、馱馬乃至挽馬全用上了,這樣的“騎兵”自然跑不快,三列整齊的縱隊以小跑行進,在周陽和李雄的帶領下直撲金陵府衙大牢。
不過,他雖然夠快,也不可能快的過人家在自己底盤組織人手
騎兵縱隊距離大牢還有進兩百步時,就見牢門前數十個捕快衙役牢子嚴陣以待,基本上算是弓上弦、刀出鞘,目光直直盯著剛剛到來的周陽和手下,很明顯是做好了準備
“大人,這是陷阱”哪怕是李雄智商偏低,也看出了問題不對。
“無所謂,戰斗結果可不是根據人數來判定的。”周陽諷刺的看了看對面所謂的“軍陣”,“命令,三列縱隊變兩列橫隊,全體出刀,隨本官沖破敵陣,殺”
就見本是三列的騎兵,最右側一列迅速以排頭為中心,右擺九十度變橫隊,第二列一半人跟上第一列,另一半兒與第三列合并,兩列各十五人的橫向騎兵隊列完成變陣,最前面帶隊的周陽冷冷舉起長劍,勐地向前揮下
衙役和捕快、牢子組成的“軍陣”瞬間慌成一團,竟有人開始轉身逃跑;騎兵橫隊距離還在百步開外時,帶隊的不明官員就驚慌失措,吼叫著命令放箭,結果就是把唯一有效的反制武器浪費掉了;最后的結果讓人大跌眼鏡,數十人的“軍陣”竟無一人傷亡,因為根本沒人有膽子擋在騎兵前面
“全體收刀下馬,以三段擊陣型守住大門,上刺刀、上子藥,任何人膽敢靠前,允許先警告射擊”周陽冷笑著看了看周邊畏畏縮縮的衙役捕快,身邊只帶李雄一個,拔劍進了大牢。
“周陽,你身為朝廷武將,不思報效朝廷,竟敢率兵攻打金陵府衙大牢,本官定會奏明朝廷,將你”沒想到的是,賈雨村竟然就在大牢中等著,只是,他沒想掉數十人的衙役捕快竟然如此廢物,以至于身邊只留了兩個親隨,連原本的牢子全都被派了出去,等到周陽進門的時候,他愣是只能放嘴炮。
“哼”周陽掃了一眼賈雨村身邊兩個畏畏縮縮的衙役,卻懶得搭理,上前冷笑著盯著賈雨村雙目說道,“你以為自己找了個新主子,就自認為算人了今天我沒找到什么靠譜的理由,讓你這野狗多活幾天,下次,希望你還有如此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