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若是沒有王家,奴婢怕是早就不知道餓死在哪里了。”平兒看到自家奶奶一個勁兒使眼色,最后無奈妥協,但明顯沒多少積極性,“若是可以的話,爺不妨幫著說句話,什么官職位置的輪不到奴婢多嘴,橫豎也要讓王大人回來再說。”
“這話我還真不敢說,因為我不確定你那位二叔是不是又作死了。”周陽考慮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讓他幫王子騰,那是純粹做夢,但最主要的原因還真就如他所說,“我早就聽說他在武勛這邊斷了路子,你確定他沒和那群窮酸有交聯”
“爺”王熙鳳完全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哀求。
“行了,我幫你問問。”周陽看王熙鳳的表情就知道,王子騰又蹦跶了,那就更沒了救助的價值,也就是說,這位“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王家家主,算是提前走了老路,那就讓他按照“劇情”走下去好了,“但你也別多想,我估計希望不大。”
“哼”眼看著“達到目的”,王熙鳳這才白了某人一眼,扶著平兒起來后胡亂披上一件睡袍,兩人一起到浴房洗漱換衣服,卻也罕見的沒再說什么硬話。
“子陽,你當真要”直到確認王熙鳳主仆出門走遠,李紈才嚴肅的換了語氣,“王家舅舅雖說確實有幾分能耐,可畢竟已經是外人,若是你牽扯太多,難保不會得罪其他幾家。”
“我閑的。”周陽不屑的撇撇嘴,“正如剛才所說,問是肯定要問的,但接下來怎么辦,那就是另一個話題了,比如,他是不是真的和那群窮酸有交聯沒有還好,讓他再飄些日子雖然少不了,最后肯定是要召回來;可要是有,那就不只是孤立這么簡單了。”
“你有了成算就好。”李紈含笑點頭,然后發現某人表情古怪的看著他,面頰一紅嬌嗔道,“怎么,我就不能懂這些好歹跟著永昌殿下伺候了這么些日子,就算只是聽聽,也該明白些事理吧難不成我在你心里,就只能當個內宅管事”
“我可沒說這話。”周陽忍不住笑了出來看,這么些日子下來,他還能不知道李紈是怎么“伺候”永昌公主的,但也沒在意,反正都是自己的,有點私下“交流”就當情趣了,“哪怕是內宅婦人,不也有賢內助之說
古語不是也說過嗎,娶妻不賢、家宅不寧,又有家有賢妻夫不遭禍的說法,就是這么一層含義;要是都像鳳辣子那般,除了長得漂亮就只剩下擺在外面的脾氣,內里全是稻草,那可就真的坑死人了。”
“說到鳳辣子,如今已經改了不少。”李紈輕聲一笑,把她和王熙鳳之前商量過的“肚子有了”問題說一遍,這才在某人驚訝的表情中說道,“她如今算是定了心,卻還有不少麻煩,就算不提這個,璉兄弟雖說昨晚就已經回府,我可沒聽見除去一陣吵嘴之外的任何聲響。”
“哦”周陽這才松了口氣點點頭,正如他和王熙鳳說過的那樣,沒有哪個男人愿意和別人“共用”嗯,個別特例除外,“那就好,你們這邊沒事,我才能放心在外面打拼,古語那句男主外女主內,說的不就是這個道理”
“在你心里,老娘就是這樣”兩人正說著,門外傳來鳳辣子不滿的聲音,“剛才怎么沒見你周大將軍講什么賢妻老娘就是懂得少,也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到你這里就沒了”
“這話你這蹄子也有臉說,當初爬到我那窗下聽墻角,被人拉到屋里受用的時候,你怎么也沒一點兒反抗的意思”沒等周陽說話,李紈就已經上前錘了她一下,“總算你還聰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逾越,可別像東邊跨院那位,什么都不知道節制。”